《浮生若梦》 第一章辞退 “阿言今天请假了?”经理看着轮值表皱眉,“小夜,你到十楼5号房去吧。” 名叫白夜的女孩虽然入职不久,但行事一向周到妥帖,十楼的房间是豪华包厢,都是非富即贵的客人订的,一贯都是派最有经验的员工过去服务的,不过今天轮班的员工都刚入职不久,相较之下,白夜是其中最妥帖的一个了。 “好的。”白夜点点头,坐电梯往5号房走去,却不知前方是她一生的噩梦在等着她。 宋思葭。 她的“姐姐”。 宋思葭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白夜,她印象中白夜应该还在牢里才对,现在却端正地站在自己眼前:她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气质一如既往的冷静平和, 脸上不施脂粉,看着仍然是整洁大方. “宋小姐,”白夜远不像她看上去的那么镇定,这个她叫了多年姐姐的女人是她一生的噩梦,但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管她心内如何激荡,都还用理智记着入职培训时的教导,她握了握拳平复心情,扯出一丝职业性的礼貌微笑,转头看向宋思葭旁边的男人,颔首,“韩先生,”她走到两人的桌前,态度恭敬不失专业的问道,“两位要点什么吗?” 手上还不忘拿过水壶,给两人的杯里添水。 宋思葭这才看到女人身上穿着服务员的衣服:“你在这里工作?” 白夜撑起一个专业的笑容:“是的,宋小姐……” “你什么时候出狱的?”宋思葭不等她说完,就冷硬地打断了她。 “三个月前,”白夜双手不自觉地紧张交握,垂眸,声音有些颤抖,“表现良好提前出来的。” “哦,表现良好?”宋思葭冷笑看她,已经找回理智,“然后你就在这入职了?这儿的老板知道她们招了个投毒犯吗?” 白夜张嘴,正要说些什么,门口的经理已经是吓了一跳:“宋小姐,您说什么?” 宋思葭看向门口进来、穿着经理服装的女人,张嘴想说点什么,视线看向她的工牌。 那女人已经非常识趣地先自报家门了:“宋小姐,您好,我姓陈,是这儿的经理。”她陪笑着走到女人跟前,语气犹疑,“宋小姐,您刚说……?” “陈经理,”宋思葭颇为礼貌地对来人颔首,指头点了点白夜,话锋一转,“这个女人可是谋杀未遂的投毒犯,”她涵养周到、慢条斯理地质疑,“你居然招这样的员工,我们这些顾客的人身安全,还有保障吗?” 陈经理大惊,“宋小姐,这……”她本能想问她这是真的吗,又想起眼前这女人的身份,实在没必要编谎话去诬陷一个普通服务员,她转头看向白夜:“小夜,这……这是真的吗?” 白夜只是静静地看着宋思葭。 这还不够吗? 她已经坐过牢了,她已经身败名裂、被家人抛弃了,她已经落魄到要做餐厅服务员这样基础的职业了,她居然还觉得不够吗? 连这小小的谋生手段,她也要再次剥夺。 白夜实在想不通,这个她叫了十多年姐姐的女人,对她剜心削骨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 白夜眼圈微红,她垂眸止住眼里的湿润,答陈经理:“是。” 陈经理在这干了快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她几乎气得要把白夜狠狠骂一顿,又想起还在贵客面前,先转头安抚客人,“宋小姐,真不好意思,这个人是刚入职的,她来面试的时候说自己没有犯罪记录,看来是骗了我们。我们服务员招聘都是查得很严的,绝对不会招有犯罪记录的人。”她诚恳地向客人保证,不希望店里的名誉因此受损,转头看向白夜,语气变得冷硬,“你现在就走吧,回宿舍收拾好行李别再来上班了。你这种隐瞒犯罪记录入职的情况,我们已经可以起诉你诈骗了。我跟hr讨论过以后会决定要不要起诉你的。” “是。”白夜低头,没多说什么走出去,想想又回头对女经理诚恳道歉,“对不起,陈经理。” 无论如何,她在法律上都是犯过罪的人,店里入职了前科犯这件事如果宣扬出去,恐怕多少也会影响餐厅名声。即便经历过这样大的灾厄,白夜内心还是那个从不愿意伤害任何人的善良姑娘,因此她对陈经理和餐厅老板确实感到很抱歉。 可她一开始,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坐在宋思葭身边的男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这时候看白夜垂头离去的样子才低声劝身边的妻子:“葭葭,其实也不用这样,小夜,”他顿了顿,“我是说,白夜已经坐完牢了,其实也付出过代价了……” “你说什么?”宋思葭皱眉,不高兴地打断他,“她一个投毒犯,怎么能在饭店工作?” 韩止看着妻子的怒容,安抚道:“好了好了,我的意思是,你别太生气,”他抬手抚了抚女人的肚子,“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 白夜离开包厢,那两人的声音渐渐在她耳边消失。 她的确伪造简历,隐瞒了犯罪记录,才入职了现在的工作。 当初刚出狱,她顶着一项谋杀未遂的罪名,找了一个多月工作都一无所获,只能出此下策。 她入职这个餐厅不到两个月,还没过试用期,前几天才收到培训期工资。不过这餐厅的员工福利很好,培训期就提供宿舍。 现在,她又要失去这些。 她不知道今晚她可以去哪里,是不是要露宿街头。 白夜像梦游一样走回宿舍,这是四人一间的小房子,比起她自幼成长的环境来说是很拥挤狭小的房间了,不过比起监狱里的环境,又要好了不少。 她的室友今早上了早班,这会儿正补觉起来,看她晚饭时间回来,有些吃惊:“小夜,你今天不是要轮班吗?” 白夜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被辞退了。”她不欲多言,换下身上的工作服,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李,对女孩说,“这个衣服,麻烦你帮我还给陈经理吧。”她指了指自己换下的工作服,“再见了。”她对女孩挥挥手,离开这个她待了快两个月的安身之所。 第二章韩止(h) 白夜背着包包自饭店的宿舍走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去哪里。 她的袋子里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并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身上也没有什么钱。 她甚至不知道今晚该去哪里容身。 要去开个房间吗? 她身上还有之前收到的培训期工资,可她也不敢乱花,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找到第二份工作,她手上这点钱,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她舍不得就这么花掉。 何况,这个钱,其实她该退回去的。 正如陈经理所说,她隐瞒犯罪记录入职,已经构成诈骗了,公司就算要她退回所有收到的薪资也再合理不过。 她只是趁着经理还没提,先拿着这笔钱走了。说不定明天,陈经理跟hr讨论以后,就会叫她回去退回所有培训期工资。 白夜闭闭眼,不愿再去想这些沉重的现实。 她之前没地方落脚的时候,也试过到附近的一个公园过夜,也许今晚可以先到那将就一下。 她太累了。 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哭一场。 她到了附近公园的游廊里,她出狱后无处可去的时候在这个地方待过几晚,本来入职了饭店的工作,以为自己不会再沦落到这里了。 谁知道还是被辞退了。 她眼里闪过宋思葭的身影: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恨我? 为什么把她送进监狱还不够,现在连这小小的、卑贱的工作和容身之处都要再一次夺走呢? 她默默流泪:她明明叫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姐姐。 夜色渐深。 白夜靠在公园游廊的墙壁上闭眼,她很累,很想睡过去,但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过夜,却也不敢深睡。 忽然,有人走到她面前。 “白夜。” 白夜睁眼,看到一双光洁高档的皮鞋,而后是被精心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长裤和男士polo衫,来人的这一身都很朴素,衣服上没有明显的牌子logo,但白夜知道,这身衣服够现在的她生活一年了。 是韩止。 “你怎么在这里?”男人笑得温文尔雅。 夜色中,他伸手把白夜拉了起来。 韩止把白夜带到了一个小公寓里,跟她说如果没地方去可以先待在这里。 白夜不发一言。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男人指了指浴室,问她。 白夜放下自己的包包,拿了衣服到浴室。 她从浴室出来,韩止仍在耐心地等着她。 有些枯燥的头发散在耳后,鬓角微微濡湿。 韩止眯了眯眼。 他自小认识这个女孩,他的记忆中,这个丫头一直都是妥帖精致的样子。 白夜不是一个多么爱服美役的人,但入狱前的她,仍是杨家的三小姐,即便不刻意追求华美的服饰和化妆品,但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被好好精细地打理几乎是那个阶层人的标配。 现在她的发丝却有些枯黄,身上穿的睡衣也旧旧的。 脸色苍白,整个人看着憔悴无神,也比印象中瘦了很多。 韩止从未见过她这副落魄的样子。 当然,他也从未见过她这样无神驯服的样子。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把白夜拉到床上,低头吻上她的双唇。 白夜没有拒绝,驯顺地张嘴迎合这个男人,任由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甚至解开她的衣扣。 他的妻子刚刚害她丢了工作,此时她却对他温顺地展开身体。 韩止记忆里的白夜,绝不是这样驯顺的人。 她的脾气很好,总是很豁达随和,但骨子里也是有千金小姐的傲气的,怎么可能对羞辱她的人那么温顺地不反抗呢? 看来监狱的时光改变了她很多,韩止暗暗的想。 好几年没见了,可他对这女孩的身体还是非常熟悉,解了衣裳微微在她的敏感处挑逗几下,感受到她身下微微湿润以后,韩止便迫不及待地把欲望伸进去了。 “嗯……”白夜闷哼一声,突然的入侵让紧致的私处涩涩地发疼。 韩止却很兴奋,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熟悉的紧致了。 是他夺走了身下这女孩的初夜,他还记得。 可他记忆中,她们之间从未有过这样毫无隔阂的亲密。 平心而论,当初她们交往的时候,白夜对他是很温柔的,在床上也算是千依百顺,但她仍然有自己的原则,比如不戴套不能进来、比如她几乎从来没有给他口过。 而现在,自己就这么直接进来了,白夜也很平常的样子,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强烈地反对他。 韩止固然喜欢她这样的温驯,可这温驯背后的含义却令他十分不悦。 她之所以对他无套的侵犯这样习以为常,只能是因为,她的身体早就被男人射过了。 甚至,有可能被人射进去过很多次。 这个认知令韩止非常不悦。她们交往的那一年多,白夜是他心中女神般的存在,他虽然第一个要了她的身子,却也不敢在这些事上不顾她意愿地亵渎她。 可现在,那个曾经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女神却早已被人亵渎过,这个认知令他非常不爽,动作也随之粗暴起来了。 “嗯,啊……”白夜在他突然粗暴的冲撞中呻吟出声,令韩止更加兴奋。 他俯身在身下人耳边问:“爽吗?”语带轻肆,早非当年情人间温柔的蜜语了。 白夜没有回他,只是长腿夹紧他精干的腰肢,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动吻上他的唇。 女人的主动令韩止更加兴奋,他肆意在白夜体内冲撞着,虽然隔了好几年没见,他还记得白夜身体的敏感处,此时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撞击那个地方,白夜身体很快变得潮湿,水流的滋养令两个人都更加舒服,白夜的呻吟声里也渐渐带了媚意。 穴肉本能地夹住那根带给它快感的硕大,紧致的吸力令男人舒爽不已,他把白夜的双腿抬高,挺腰猛烈地撞击到她的身体里。 白夜被他操得腰眼发软,两人交合处水淫靡地流下,她呼吸加重,快感不断攀升。 “啊——”男人炽热的刺激令她的快感累积到了一个巅峰,她的小穴急剧收缩,涌出大量蜜液…… 她高潮了。 女人高潮穴口的剧烈吸感让男人也难以把持,韩止掐着白夜的大腿深深撞击几下,发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白夜闭着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似乎确实不为他对她身体内部的亵渎而生气。 韩止抬手轻抚白夜因快感而潮红的双颊,突然抬手打了她一掌。 白夜睁眼,神色有些茫然。 韩止却没理她,猛地把她的身子翻过去,从她身后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啪——”男人的巴掌落在白夜的身上,韩止一边操着她的身体一边下手不轻地打在她白皙圆润的翘臀上,“爽吗?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操?”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 白夜有些困惑他对她的怒意从何而来,而后又想到,自己可是曾经对他的妻子“下毒”的人,他会恨自己倒也正常。她只是不明白,如果他真把她当成恶毒的投毒犯,为什么要上她?这是他替他妻子惩罚她的手段吗? 白夜不会知道,其实韩止此时对她的怒火跟宋思葭没什么关系,仅仅是他不忿自己曾经捧在手心的女人,现在却卑贱地对男人这样逆来顺受。 白夜在他毫无怜惜的冲撞和拍打中身体变得更加兴奋,紧致的小穴里流出更多暖流,令男人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韩止自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婊子!”他嘴里喊出这句过去从没想过对白夜说出的话,“早知道你这么贱,我当初何必那么小心翼翼地捧着你?” 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既然已经变得这么下贱,他自然不需要对她有什么怜惜,不过可以对昔日神女为所欲为的兴奋又给他带来可耻的、隐秘的快感,他在白夜的体内的欲望都因这样的兴奋而变粗了几分,肆意地操得白夜穴肉横飞。 他在白夜的身体里粗暴地抽插着,手恶意揉捏女人的乳尖和私处的豆豆,疼痛令白夜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内穴不断收缩,夹得男人欲仙欲死,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快要缴械投降,却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抽出自己的硕大,捏着白夜的下巴逼她疼痛地张嘴,把污秽的阴茎强行塞进女人嘴里。 他的阴茎很长,猛地进来,一下捅到了白夜的喉咙,白夜难受地干呕,男人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肆意操弄这个他曾经不敢亵渎的位置。他抓着白夜的头发逼她张嘴吞吐着自己,拿着她的嘴像个飞机杯一样肆意进出,最后猛地一顶,把精液全数释放到白夜喉咙深处。 “咳咳……”白夜被顶得难受,男人一抽离后就忍不住干咳。 韩止扯着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抬起来,她被撞得神色迷离,眼里难受得有些湿润,双唇也被摩擦得红肿,唇边还溢出些污秽的白浊,而这副脆弱无辜的脸颊旁,是他硕大的阴茎。 她这般淫秽卑贱的样子看得韩止眼神猩红:“爽吗?被男人当成飞机杯插是不是很高兴?”他没得到白夜的回答,不满意地甩了她一巴掌,“说话,贱货!是不是嫌我插得你不够爽?” 他这样想着,又来到白夜身后,把她的身子折成跪趴着的样子,把她的臀部抬高,她隐隐溢着蜜汁和精液的穴口袒露在男人眼前,他更是兴奋,狠狠打在白夜柔嫩的臀上,嘴里还不忘羞辱她:“贱人,被男人打得是不是很爽?男人对你越粗暴,你就越兴奋是不是?” 白夜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折磨得难受,眼角不觉流出泪来,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始终没有求饶。她的双臀被打得发红,穴口的蜜液却越涌越多,男人看得下身又肿胀起来,狠狠捅了进去:“你这浪货生来就是要让男人狠狠地操的是不是?” “嗯……” 第三章猎物 白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恍惚。 她的身体不太舒服,两腿间微微肿痛,身体深处带着被过度使用的酸软。 但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柔软舒适的床铺里醒来了。 她坐起身,屋内已是空无一人。 她洗过澡,撑着有些酸软的身体到厨房找吃的。 韩止再回到这个房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手上拿着吃的,推开门,看到女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吃过午饭了吗?”他问女人,“给你带了点吃的。” 白夜回过神来:“哦,”她看了看男人手里的食物,是她从前喜欢的几道菜,应该是从高档饭店里打包的,她已经很久没有享用过这么好的食物了,“谢谢。” 韩止体贴地问她要不要先用餐。 白夜还不大有胃口,因此只是把饭菜放到一边,摇摇头:“不用了,我还不饿。”想想又补充道,“你吃过饭了吗?如果你饿的话,我可以陪你吃点。” “我吃过了,”男人摇头,看她,“我去找昨天的陈经理聊过了,她们不会找你麻烦了。” “谢谢。”她还是只有这一句。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男人含笑看着她,是猎人知道猎物无路可逃的笑意,“你的……(犯罪)记录,如果不隐瞒的话,不可能找到正当工作的。” 白夜疲惫的闭了闭眼,静静看他:“你有什么建议吗?” “你可以先留在这里,”他笑得很志在必得,“我会照顾你的。” 白夜看他良久,淡淡“嗯”了一声。 “嗯?”男人伸手暧昧地摩挲她的大腿,似乎对她这样的回应不太确定,或者说不太满意。 白夜抬腿勾上男人的腰,动作间透露出驯服和邀请,她把男人拉到她身上,仍是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韩止对她的主动总算满意几分,这个女人一向聪明,现在也聪明地知道自己无处可去。想到这点,他满足地俯身在她身上享用起来。 韩止做完就走了,给白夜留了饭菜和一沓数量不少的现金:“我明天再过来,你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白夜猜他今晚大概会回宋思葭身边。 她又去洗了个澡,蜷身躺在床上。 她自然明白韩止提议的意思,实际上,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资本反对被包养这件事。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骄傲的白夜了。 更何况,她跟韩止本来就交往过,准确说,韩止是她的初恋,也是她至今为止有过的唯一正式男友。 虽然现下这个状态,韩止对她的态度不复从前的尊重疼爱,但他到底是她曾经看上的男人,如果要卖,卖给这个男人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了。 至于他已经结婚这一点,已经不是如今的白夜能计较的了。 她顾忌的,是他的结婚对象。 宋思葭。 她对跟她姐姐老公睡觉这件事没什么愧疚,但她很害怕。 她想着往事,不觉眼泪又沾湿了枕头。 当初那个女人可以为了得到韩止把她送进监狱,如果现在知道韩止又跟自己牵扯在一起,她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白夜想到自己曾经经历的事,对宋思葭害怕得微微颤抖起来。 她要逃走,她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她不能再跟那个女人的丈夫有任何牵连。 可是,她太累了。 从出狱开始,她就一直在为生存奔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容身之所,也因为宋思葭的一句话没有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不不,应该说,从5年前那件案子开始,她就一直生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她真的好累好累。 先在这里休息几天,等她有了力气,再作打算吧。 白夜这样对自己说。 韩止总是白天过来,很少在这过夜。 白夜猜他晚上大概要回到宋思葭身边。 他对她的态度较之白夜记忆里粗暴轻肆许多,不过她只是温顺的承受着,从未抱怨过一句。事实上,她根本很少跟男人说话,只是从不拒绝他的性需求。她这样的温顺,有时会令韩止更加生气,有时又会让他对她有些怜悯。 她毕竟是他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何况,他对当年那场案件的真相,多少也心中有数。 白夜不是会为感情伤害姐姐的人。 当时宋思葭一口咬定是白夜给她下毒,警察也从白夜房中找到带有她指纹的药瓶和购买记录,加上后来白夜也认罪了,他当初是真的相信了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因此只是专心陪着那时候还在医院的受害者宋思葭。白夜被捕以后他一次也没有探望过她。 但这些年冷静下来,他对当初的案件也有了自己的猜测。 加上他和宋思葭结婚好几年,夫妻之间,自有一股外人难辨的亲密,他对妻子了解更深,大致也能猜到当年白夜的入狱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时宋思葭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他怎么也不可能为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女人喊冤,指证自己的妻子。 何况,宋思葭那么做,也是为了得到他。女人间为了他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争宠,对韩止的男性自尊心而言,可是很大的恭维。 所以他虽然猜到了真相,这么些年却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一个字,甚至没找自己的妻子对过质。 不过如果他猜的是真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倒也怪可怜的。 他这么想着,对白夜也温柔了几分。 韩止的温柔令白夜的日子更好过了,她自然是感念的,可惜她还是不敢在这个男人身边长待。 她一开始留在这里,本就不是为了韩止对她的好或者不好,她只是真的太累,需要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而已。 虽然韩止的温柔令她有些想沉迷,但她还是要离开的。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 在她想出一个法子以前,一位令白夜很意外的客人登门了。 宋凝。 她的“母亲”。 第四章母亲 宋凝不是白夜的亲生母亲。 她的生母白瑾是宋凝丈夫杨安包养的女人,在白夜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不过宋凝对白瑾应该是没什么敌意的,白夜自小听得只言片语,据说宋凝甚至答应过病重的白瑾,在她死后要好好照顾她的女儿。 所以白瑾死后,白夜就被杨安夫妇带回了杨家。 她在杨家的这些年,一切待遇与宋凝和杨安的亲生儿女——宋思葭、杨思远——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就连宋凝这个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对她的关怀,也不比对亲生儿女少一分半毫。 而她的姓氏,宋凝和杨安也早就问过她要不要改回随父姓杨,但白夜不想忘记她的母亲,所以才拒绝了。 虽然不随父姓,但曾经的她,确确实实是杨家的千金小姐,杨安和宋凝对她的关怀和爱护,和对宋思葭、杨思远是一样的。 她到杨家以后,宋凝甚至没逼过她改口,但她在那待了大概一年多以后,就心甘情愿地管宋凝叫“妈妈”了。 直至那场案件,白夜对宋思葭“下毒”。 杨安登报跟她脱离父女关系,而眼前这个女人,曾经到看守所,劝说她认罪。 “宋夫人,您有什么事吗?”最初的惊讶过后,白夜回过神来。 宋夫人?真是陌生的称谓。 宋凝印象中,白夜从未这么叫过自己——就是她母亲病重、她刚到杨家的那些年,她丈夫的这个女儿至少也管她叫一声宋阿姨。 “小夜,你跟我走吧。”宋凝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抬手去拉白夜的胳膊,让她跟着自己离开韩止——她女婿——的这个房子。 白夜愣了愣,倒也没拒绝,只道:“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 她进房间,把自己的衣服放进她一开始背来的背包里,没有带走韩止留给她的任何东西,跟宋凝说:“可以了,走吧。” 宋凝把她带到了市内的另一套公寓,又是相似的话语:“你先待在这里,缺什么就跟我说,我会照顾你的。” 白夜有些意外,说实话她甚至想过宋凝是不是宋思葭派来的,如果那样,她应该会想毁了自己才对。 不过宋凝不说,她也没打算问。 归根结底,不管是宋凝,还是韩止,她都不敢在她们身边久待。她只是想要一个地方休息一阵子而已,宋凝到底是谁派来的,她把她关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根本懒得问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现如今这些大人物对她有什么企图,她除了逆来顺受别无它法,既然她们还没有吩咐,她也懒得多想。 宋凝把她带过来以后,似乎没打算走,她跟白夜坐在沙发上,打算跟她聊聊,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用问也知道白夜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否则以她的骄傲,又怎么会接受韩止的庇护呢? 两人无言相对,正有些尴尬,白夜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韩止打来的。 宋凝伸手,示意白夜让她来接。 电话那头的女婿,听到她这位岳母接的电话,显然很吃惊,宋凝既然能把白夜带走,自然是知道他对白夜的意图。她没有挑破这事,只淡淡地提醒女婿,自己女儿现在怀孕了,希望他有空多陪陪妻子。 韩止自知理亏,不敢多言,只得乖乖答应着。 通话结束,宋凝把手机还给白夜。 “谢谢。”白夜礼貌地道谢。如果不是宋凝替她回复韩止,那个男人对她的企图不会轻易消失,她真怕他的纠缠会让宋思葭注意到她。 而且,刚才听宋凝的话语,她先前待在韩止那里的事,宋思葭似乎并不知情,那么宋凝现在把自己带来这里这件事,应该也与宋思葭无关。 宋凝看着自己曾经疼爱了十多年的女儿如今对自己这副生疏客套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考虑到白夜这些年的经历,她也很难怪她对自己这个所谓的“母亲”失望。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还是只能问出那句国人没话找话的经典语录:“你吃饭了吗?” 宋凝点来白夜往日爱吃的饭菜,陪着这个昔日的女儿美美吃了一顿。 白夜在宋凝面前倒是比在韩止面前放松得多,一顿饭下来,神色松散不少,对宋凝的态度也不再那么生疏。 吃过饭,宋凝甚至没让白夜动手收拾,主动把餐具和剩下的饭菜拿到厨房处理好,又带白夜去看房间。 她这处房子比韩止的宽敞不少,地段也不错,周围购物交通都很方便。她拉着白夜来到主卧,跟她说可以住在这个房间。 白夜摸不清宋凝的意图,但至少她的行动带着对她明显的讨好和尊重意味,倒不像韩止,把她关在市郊的小房子里,似乎是为了提醒她现在只是个被金屋藏娇的卑微物件,甚至不配让饲主给她安排一处好一点的饲笼。 白夜把自己的东西放下,有些疲惫地躺到床上。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宋凝笑得一如以往的温柔,打开衣柜,拿出一套丝绸睡衣,“你可以先穿妈妈的衣服。” 这话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谢谢。”白夜接过她手里的睡衣,进了浴室。 她在浴室待了不短的时间,甚至慢条斯理地泡了个澡——她在韩止那从未有这个闲心——事实上她在宋凝身边,比在韩止身边放松不少。 她似乎还是默认这个女人不会伤害自己——尽管她其实早就已经伤害过了。 白夜洗了头,披散着湿发出来,宋凝自然地拿过毛巾为她吸干水分,又用吹风机细心地给她吹干。 她记得这丫头从小就不爱打理自己的长发,在家时洗头这项工作时常都是让女性佣人伺候她完成。据她说,她母亲还在时,也每每会在她洗完头后帮她吹干头发,所以后来宋凝这个新妈妈若是得闲在家,也时常会这样照顾这个女儿。她对宋思葭尚且少有这样的温柔,对白夜却有这样的耐心,大抵是不想让这女孩因为失去生母而失去太多。 白夜的发质摸起来涩涩的,全然不是宋凝当年印象里柔软顺滑如同缎子般的触感,她放下吹风机,觉得有些心疼。白夜却早已习惯了,她如今的生活早没了前些年的养尊处优,甚至到了想活下来都要拼尽全力的地步,这样的窘迫自然会在她的外表上体现出来。 她回过头,对女人说了一句:“谢谢。” 宋凝心下一跳。 沐浴后的白夜,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神色放松,眼神温婉,红唇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润泽,肌肤在绸缎睡衣的映衬下显得细腻白皙。 鬼使神差地,宋凝俯身覆上了白夜红润的双唇。 白夜愣了愣,并未拒绝,抬手抱住这个女人。 第五章mommy(母女h) 宋凝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也不再年轻了,但白夜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明艳动人、端庄大方。 相较之下,自己生母的温婉柔顺在这样的绝色面前都相形见绌、稍显黯淡了——若单论样貌,她甚至想不明白那个叫杨安的男人有宋凝这样的绝色娇妻,怎么还会看上别人?是男人都这样贪心不足吗? 宋思葭完美地继承了宋凝的美貌,但即便是她,也不若宋凝身上的成熟风韵。 虽然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宋思葭那样美貌而无内涵的女人更好掌控,而宋凝不仅样貌绝色,气场也凌厉稳重,让人不敢轻亵——她并非是男人可以掌控的美人。 可能这就是杨安出轨的原因吧,男人总归是对自己难以掌控的女人有戒心。 不过白夜不是男人。 她吻着宋凝温润的双唇,脑子却还是不受控地胡思乱想。 她手抚上宋凝柔软的身躯,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拉向自己。 宋凝在这样热情的回应中简直整个失了神。 她凭着本能将白夜压到柔软的床铺上,温热的手指沿着她白皙的脖子向下,一路到了白夜柔软的丰盈处。 绸缎的睡衣薄如蝉翼,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底下身躯的柔软温润,宋凝不由有些贪恋地揉捏起来。 “唔……”一丝轻微的呻吟自两人唇舌交接处溢出。 白夜的声音令宋凝更加兴奋,她的唇沿着白夜一路向下,手悄悄解开白夜的衣扣,抚上她光洁温润的肌肤。 “嗯……”白夜神色迷离,双唇被解放后更能无所顾忌地溢出各种动人的声音,她手攀着宋凝的肩膀,双腿缠上宋凝的腰肢,大腿在宋凝腰间暧昧地摩擦。 自丈夫出轨后,这些年宋凝在外面也断断续续尝过些新人,女人男人都有,因此她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 白夜这般的情动,令她更为失神。 她的唇舌覆上白夜胸前的丰盈,手探进白夜的绸缎睡裤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温柔、暧昧地描摹着女孩私处的形态。 这样的挑逗下,白夜的内裤上渐有濡湿之感。 她抬腿有些烦躁地蹭着宋凝的大腿,似乎想把自己碍事的内裤蹭掉。宋凝看得有些好笑,她伸手把身下女孩的内裤脱下来,露出女孩娇嫩的私处。 温热的手指抚上毛发深处微微吐着汁液的嫩处,温柔地揉搓,女孩的水在这刺激下越流越多,很快把宋凝的手指浸得整个濡湿,她这才顺着温热的汁液,把手指微微探进女孩身体内部。 “啊……”白夜舒服地媚叫一声,她扭动着腰肢,女人的手指便在她体内疯狂摩擦,“再多一点……”她眼角被情欲染的发红,看着宋凝,媚浪地吩咐,“不用顾忌,狠狠地干我……啊……” 宋凝被女孩的放浪弄得一愣,有些小心翼翼地再深入一根手指,两指在女孩潮湿温热的体内微微抽动。她看女孩适应了她的侵入,才伸指在女孩体内私处探索,试探地按压女孩体内的软肉。 “啊——”不知宋凝是触到了女孩哪一处敏感点,女孩突然极度兴奋起来,“那里,用力,操我,啊……” 宋凝被白夜勾的身子发热,按着她的指示疯狂刺激她的敏感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捏着白夜粉嫩的乳头若有若无地逗弄着。 白夜爽得微微发抖,骚穴不断涌出大股蜜液,她夹着女人的手指,眼看要达到巅峰,女人却突然退出了她的身体。白夜正为这突然的空虚感到不满,下一秒,女人湿润的软舌就整个含住她的私处。 “啊,不要……”白夜爽得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脏……”她伸手无力地想推开女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身体却自觉往女人的嘴内送,诚实地追逐着更多快感。 女人的舌头自白夜两瓣湿热的花瓣处灵活地滑进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搅动起一波又一波快感。白夜的身体无力抵抗这种极致快感,她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捏自己赤裸的乳肉,一只手抓紧床单,被这久违的温柔对待感动得想哭,挺着身子想要更多。 “哦,妈妈,要到了……”宋凝对她敏感点的反复刺激令她全然失控,不自觉喊出那个禁忌的逆天称呼,“小夜被妈妈舔到高潮了……哈……”她弓起身子,水一波一波地从秘处流出。 宋凝显然被这个禁忌的称谓弄得浑身一僵,看女孩快乐的样子又不忍让她难受,仍用力吸食着她秘处流出的爱液,让女孩高潮的快感舒缓地延长。 良久,白夜的身子慢慢平复下来,宋凝才离开了她的腿间。她尴尬得不知怎么面对女孩,白夜已经不满地向她伸手索要温存,她张开手臂,赤身裸体的女儿便整个缩进她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胡乱呻吟着:“好舒服,喜欢……”整个人在她怀里乱蹭,大腿更是不知足地在她腰腿处暧昧摩擦,宋凝刚被那声“妈妈”压下去的欲火又躁动起来。 “小夜……”她情动的声音甚是性感,白夜翻身把她压到床上,两腿大张跨坐在她身上,两腿间的汁液沾到宋凝还完好的衣衫上,糜烂不堪。 “妈妈,还要,多操操我……”她不知羞耻地胡乱说着挑逗的浪语,俯身吻上曾经的照顾者的双唇,手急切地扯下她的裤子,把穴口贴到女人大腿根部胡乱蹭着,想从女人的身上获得更多快乐。 …… 宋凝在一片柔软温热中醒来,她一时间有些愣神,低头看到怀里的女孩。 昨晚白夜很兴奋,缠着她做了好几次,才疲惫地伏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如今赤裸地躺在她的怀里,身上还带着点点欢爱后的痕迹。 宋凝咬唇,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么后悔过。 她昨夜是不是发疯了?这是她的女儿,即便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是自己从小一手带大的孩子,自己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有逆人伦、天理不容的事呢? 她发誓她带白夜来这房子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个想法,她并没有任何侮辱她、像个男人那样要把她金屋藏娇、逼她用身体交易生存的意图。 可现在都这样了,说意图还有什么意义吗? 宋凝抱紧白夜,有些懊恼地想:自己曾经那样舍弃过这个孩子,现下又对她做出这种事,说对她没有不好的意图,这孩子还会信她吗? 宋凝这样懊悔地想着,一时只觉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于是做出了她这一生都少有的可耻举动——落荒而逃。 第六章逃离 白夜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打算离开。 那天她醒来的时候,房子里又是空无一人,她在这待了几天,宋凝也没有出现过。 她不确定女人消失这么多天的理由,但能猜到她大概对她们那晚发生的事会心怀愧疚。 其实大可不必,白夜在监狱的这几年,什么事都见过、什么事都做过了。 比这淫乱污秽得多的事,她也被人做过不止一次,相较之下,跟自己母亲上床这种事已经很难在白夜心里掀起什么涟漪了。 何况她们也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更难得的是,与那个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女人欢爱,她甚至也没感觉到任何卑贱屈辱。 白夜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不令她感到屈辱的性了。 宋凝担心白夜会把她带她来这个房子这件事视作不怀好意,但事实上白夜从未这么想过。 她知道那个女人带她到这的本意不是为了占有她。 她也知道如果自己那天晚上表现出任何抗拒,宋凝不会像她这些年经历过的很多男人一样强迫她就范,这点她很确信。 会做到那一步,不是因为自己也回应得很热情吗? 宋凝实在不需要有什么愧疚。 真是有趣的母女,她们虽然没有血缘,却都对彼此有着莫名的信任和了解。 比如白夜确信宋凝不会强占她。 又比如宋凝其实知道白夜没给宋思葭下毒。 是的,她知道。 尽管当初白夜在看守所的时候,是宋凝来劝她认罪的,可白夜却知道,她知道自己无辜。 整个杨家,大概只有这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母亲”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她被捕以后,他的亲生父亲和哥哥从未来看过她,杨安甚至早早登报与她脱离父女关系。白夜知道,那个男人会这么决绝,是真的相信了她会狠毒地对亲姐姐下手。 可宋凝不同,她到看守所劝她认罪的时候,只说物证确凿,就算白夜进行无罪抗辩大概率也会输掉案子;而如果她认罪,她们夫妇可以劝说宋思葭给她出具谅解书为她减刑,强调这是对她最好的做法。 白夜问宋凝是不是真的相信她做过,女人只是沉默。 “我明白了。” 这个女人知道她是无辜的,可如果她说出真相,代价会是她的亲女儿。 她叫了宋凝十多年妈妈,可她终究不是她的亲生孩子。 真是可笑,那些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没有一个了解她的本性、没人相信她不是一个会为男女感情伤害她人的孩子;而唯一真正了解她为人的,却是一个没有血缘的外人,可惜在这个局里,宋凝有更重要的家人要保护。 所以白夜签下认罪的供述,为这场姐妹相残的闹剧拉下帷幕。 白夜自然不能说很高兴宋凝的选择,可她渐渐也想明白了,选择自己的亲女儿是人之常情。如果把她放到宋凝的位置,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和自己亲生女儿之间,她有可能也会选择伤害他人来保全自己的亲女儿吧。 尤其是在经历了监狱的黑暗以后,她很理解一位母亲不想让她娇养了20年的掌上明珠落到那种境地的心情。 因此白夜虽然也曾为被舍弃痛苦过许久,但却没有真正恨过宋凝。 白夜在玄关处,背着背包,准备离开了。 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白纸,犹豫要不要给宋凝留个字条。 她正纠结时,玄关处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宋凝推门进来,看到白夜背着包,打算离开的样子:“小夜,你……”她迟疑了一下,“你要走?” 白夜看到宋凝松一口气,正好当面跟她说了。 她点点头。 宋凝却突然激动起来,冲到她身前:“为什么?”她不知想起什么,脸上一红,“是因为那天晚上吗?小夜,我不是故意的,”话出口宋凝又觉得自己不像话,做都做了还说什么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推卸责任吗,“我的意思是,是我的错。但我不会再那样了。” 她焦急地向白夜许诺:“我保证我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你能原谅我吗?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她愧疚得有些语无伦次地频频道歉,白夜却突然伸手捉住她的胳膊打断她,认真跟她说:“宋凝,我没有生气。” “真的?”女人神色有些恍惚,似乎还觉得有些难以相信。 她为这事愧疚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面对女孩,却碰到她要离开,断定白夜必定对自己气狠了,不敢相信她会这样轻易原谅自己。 “嗯。”白夜很认真的点头,向她保证那晚的事没有冒犯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走?”女人皱起好看的眉,“留下来吧,我会照顾你的。我听说你上次丢掉工作是因为思葭,我会给你安排别的工作,不会再让你那么辛苦了,我……”她抓着女孩的手,一再向她保证,“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只是想帮帮你……” “我知道。”白夜回握住女人的手,她从未怀疑女人帮她是有什么不好的企图,“但,我很害怕。” 宋凝有些不解:“害怕?” “宋思葭。”白夜光是说出这个名字都似乎竭尽了力气,“如果她知道我在这里……我真的很害怕……”她语气低下去,神色有些迷乱,“我真的很害怕她又会做出什么事……” 宋凝向她保证:“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葭葭伤害不了你,”她皱眉,“你难道不相信我?” 白夜凝神看她,她当然相信宋凝【有能力】保护自己。 她并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杨家太太,而是同杨安一起创下家业的事业女性,手上掌握的财富和权力,绝不比丈夫少。 而宋思葭全然没有继承母亲的事业心,结婚以后就安心扮演“韩止妻子”这个角色,才会连丈夫出轨都懵然不知。如果宋凝想保护自己,宋思葭是不可能伤害到她的。 可问题是,宋凝会【想】保护自己吗? 白夜不知道。 她只知道多年前,在宋思葭和她之间,宋凝选择了自己女儿。 她不敢再赌一次了。 “宋夫人,”白夜对她的称呼恢复了客气和疏离,“我知道您可以保护我,可您会吗?” “我当然……” 白夜打断她:“如果您要在您的女儿和我之间选择,您还是会选择她,不是吗?” “小夜……”宋凝看着女孩近在咫尺的脸颊,愧疚不已。她很想说她一定会不顾代价保护白夜,可她无法保证。 “对不起。”女人眼里有了湿意,她把女孩抱进怀里,语调哽咽,带着浓浓的愧疚,“对不起,小夜,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白夜轻叹一声,抬手环住女人:“没关系,”她轻拍女人的背,安抚着女人,“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语调似是一位母亲在安抚犯错的孩子,一时让人分不清两人之间到底谁才是长辈。 宋凝极力止住眼泪,平复自己的心情,转而问道:“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白夜放开怀里的女人,努力笑笑:“我不知道,大概会离开洛市吧。”她往门口走去,似乎打算直接离开了。 宋凝略回过神,叫住她:“你要去车站吗?我送你吧。”想想又拿出钱包,把里面的红色钞票都拿出来塞到白夜手上,“这个你拿着。” 白夜几乎本能要拒绝,想想还是把钱收下了:“谢谢你。”她如今还有什么拒绝施舍的资本? “你跟我到银行去,我再给你拿点钱吧,”宋凝想着还能给白夜准备些什么,她像是一个要送孩子出远门的母亲,细心地想为孩子打点好一切行李。 “不用了,”白夜打断她,“你也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去车站就行。”她把钱放进口袋,再次向女人道谢,“谢谢你,但……再见了,谢谢……”她有些语无伦次地反复道谢,似乎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向女人告别。 “再见,小夜。”宋凝似乎突然清醒过来,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她的孩子了,她这般“慈母”做派也许只会给对方增添困扰。她想了想,还是抓住白夜的手,很认真地跟她说:“如果在外面过得不开心,就回来找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照顾你的,你相信我。” “嗯,”白夜勾了勾唇似乎想挤出一个笑容,她拉开女人拉着自己的手,“再见。” 转身离开。 第七章沐城(微h) 白夜,不对,现在是白筱晴。 她来到沐城已经快一个月了。 她到了这座城市以后,又故技重施用了伪造简历的把戏,才在这家小餐馆找到一个服务员的工作。 这次,她不敢再去应聘高档餐馆了,生怕遇到从前的熟人再被发现。 为了谨慎,她甚至连真名都没用——反正已经说了假话,多一句和少一句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餐厅是夫妻档,规模不大,似乎是因为老板娘怀孕了才往外招聘。白筱晴看上这座餐馆的原因是,店主夫妇向她承诺可以住在店里。 餐馆的工作很繁重,白筱晴时常要早早起床,忙到快凌晨才能回自己的小房间休息。不过所幸店主夫妇人都还不错,对她态度挺好的。白筱晴打工的日子虽是身体很疲惫,倒也正好让她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白筱晴忙完一天关了店,回到房间正打算洗澡,店里的男老板突然打开她的房门。 “强哥,”白筱晴有些错愕,“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那个一脸憨厚的老实男人摇摇头,“你红姐买了些新鲜西瓜,让我拿给你。” “哦,”白筱晴抬手接过男人递给她的东西,“谢谢你……” 她房间很小,行动间小桌子上放的东西掉落地下,男人殷勤地替她捡起来。 那是她的身份证。 “白夜?”男人看了看她的证件,又对照她的脸,“你不叫白筱晴?你的名字是假的?” 白夜身子一下僵住:“强哥,我……”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撒谎?”男人抓住她的手,质问她,“该不会犯过什么事,才这么不可见人吧?” “强哥,我不是,我……”白夜有些手忙脚乱的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确实犯过事、有案底,而且这个案底还是很不轻的那一类。 谋杀未遂。 说出去有什么人会愿意雇用她? “你老老实实交代,到底为什么用假名?”男人还在咄咄逼人。 白夜只得半真半假地解释:“我确实犯了点事,留了案底,”她半真半假地交代,“不过那都是我年轻不懂事,我现在已经改了。”她扯扯男人的衣袖,软了声音央求,“强哥,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男人疑狐地看她。 “我……”白夜张了张嘴,只得接着瞎编,“我年轻不懂事,偷了点钱,”她再次央求地看着男人保证,“强哥,我已经不会再那样了,您看我在店里的这些天,也没偷拿过东西啊……” 两人拉扯间,男人已经离她很近。 他看着她还在软着声音告饶、一张一合的红唇。 她可真是漂亮啊。 事实上,在白夜成长的那个世界,人人都是体面精致的,她的样貌在那实在说不上惊人,远的不说,她的姐姐宋思葭,容貌就比她明艳夺目得多。 可离了那些纸醉金迷,在普通人眼里,白夜的样貌已经是非常出色了。她自幼锦衣玉食的长大,即便这些年生活落魄,从小娇养的身体在常人看来仍是娇嫩细致,楚楚动人。 强哥可是垂涎她的身体很久了。 他听了白夜的苦苦央告,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说:“要强哥帮你,不是不可以,但你也要乖乖听话才行。” 白夜身子僵住,男人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她本能的推拒,却也不敢太激烈地反抗,生怕激怒了男人。 强哥便在白夜的半推半就下,把白夜推到了床上,压在她身上。 “强哥……”白夜神色迷茫地想推拒,红唇突然被男人堵住。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不过白夜这些年早已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身体很快在男人粗鲁的抚摸下有了反应,对男人的推拒也就渐渐更不明显。 男人没有耐心细致地给她做前戏,他的硕大抵着白夜的穴口,察觉到些微濡湿,便急不可待地把性器侵入白夜体内。 “嗯……”白夜拼命压抑呻吟,生怕被老板娘听到她的声音。 她的隐忍显然令男人更加兴奋,他看准了白夜不敢叫出声,更放肆粗鲁地侵犯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滋润的身体还很干渴,幸而男人用阴茎吃着她的秘穴还不满足,手还迷恋地在白夜光滑细腻的身子上贪婪地抚摸,男人粗糙的大手刺激得白夜浑身发抖,身体很快有了感觉,分泌出丝丝蜜汁。 她不再抵抗,抬手环上男人,眼神涣散,娇媚地唤他:“强哥,嗯……” 粉舌舔了舔润泽的红唇,有些难耐地向男人索取,她这媚样看得男人欲望都胀大了几分,伏身贪婪地吻上白夜娇嫩的双唇。 “唔……”男人的唇跟他的双手一样粗糙,白夜却在这样轻肆的侵犯中感到更多可耻的快感,她搂着男人的脑袋,忘情地吻着男人的双唇,身子愈发兴奋,私处的蜜汁一波接一波地涌出,让男人的抽插变得更为顺畅。 男人伏身,含住她粉嫩的乳头,难耐地用牙轻咬,突如其来的刺痛令白夜身子一缩,绞得男人更加舒服,他尝到了身下这副身子的妙处,不由更用力舔舐女人白嫩的娇乳,时不时用轻咬替代舔舐,刺激得女人身子一下一下地收缩,夹得男人欲仙欲死。 他贪婪地舔舐啃咬着这副白瓷般完美无瑕的身体,这个女人的纤弱细腻是他活了三十多年都没品尝过的。他这辈子尝过最美的女人也就是瞒着老婆花一百几十去偷腥的站街女,可连那些个青春艳丽的肉体都不如身下这副身子娇媚动人,他手劲极大地按捏着女人赤裸的皮肤,恨不得把这份娇媚拆分入骨,吞进身体里。 白夜被他粗鲁的占有弄得快感阵阵,这种粗鲁和先前韩止对她的粗暴不同,韩止再怎么也是个富家少爷,再粗暴也是循着章法的恶意戏弄,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并未有什么恶意折磨的欲望,他只是凭着本能,在这副从未享用过的妙曼躯干里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这种几近带着野性的啃食欲令白夜感到新奇,她在这样本能的冲撞下,不停地收缩身子,摇着腰配合男人的进攻。很快,秘处被连续的快感攻下,痉挛着把她送上高潮,而男人也被她私处的急剧收缩绞得泄在她体内。 那天强哥干了白夜以后,倒真未再提起她用假名的事,平时在老板娘面前对她也一如既往,但只要老板娘不在,就总是对她动手动脚,让白夜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在这家店做下去。可饭店生意很忙,她根本没有多少空闲,就算想另找工作都没有时间。何况,白夜明白,强哥既然知道了她伪造名字,那她在附近是不可能找到新工作的,因为一旦她跳到附近任何其它店铺,这个男人必然会登门告诉她的新雇主她造假的事。如果真要另找工作,也必须是离这店很远、至少要到强哥手伸不进去的地方。 白夜有些疲惫地想,要不要先在这工作一阵子,存点钱再干脆离开,到远一点的地方碰运气呢? “呕……”白夜正思忖着,突然干呕了一声。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什么原因,她这几天总是很不舒服,总是无缘无故作呕。 白夜扶着墙,突然想到一些事,心中暗暗祈祷:不会吧…… 白夜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有些无奈。 她正摸不准该怎么办的时候,厕所门突然被打开了,她下意识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 “晴晴,你怎么躲在这?”强哥打开门,不顾白夜挣扎强行搂住她。 “强哥,别这样……”她努力推开男人,男人已经急不可待地扯开她的衣服对她猥亵起来,嘴上倒还用安抚的语气威胁她:“晴晴,你说要听话的……” 两人正拉扯着,突然传来一个震惊的女声。 “你们在干什么?!” 第八章林蔓蔓 “你们在干什么?!” 红姐产检回来,就看到自家老公搂着店里的小姑娘,那小贱人还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由大怒。她上前扯开男人,抓着白夜的手质问她:“晴晴,你在店里这一个多月,红姐对你也不是不好,你就瞒着我做这种事?” 言辞间似乎就默认了是白夜蓄意勾引她的亲亲老公。 “不是……”白夜有些无奈地辩解,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推搡中,红姐突然留意到她身后的验孕棒,她一把把验孕棒抓到手里,看着上面的两道杠,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公:“你们两个瞒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强哥也是震惊,他张嘴有些无力的辩解:“老婆,你听我解释……”这种情况下,任何解释都很苍白,毕竟强哥确实睡过白夜,如果白夜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除了等孩子生下来去验DNA,连强哥自己都很难自证清白。 何况红姐激怒之下,显然不可能听自己老公解释,她上前狠狠甩了男人两巴掌,转头对着白夜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嘴里胡乱骂着:“小娼妇,贱人,勾人老公的骚货……”脚更是不留情地往白夜肚子上踹,“打死你这个孽种……” 白夜有些无力地捂着肚子,弱弱地辩白:“不是……”可女人的踢踹越来越重,她渐渐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腿间涌出一股热流。 她对这种感觉很熟悉,剧痛让她整个人摇摇欲坠,根本站不住,她一下软倒在地板上,女人见此更是不留情地踢踹殴打。 强哥看到白夜这样,也觉得有些解气。他自己知道白夜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心里对白夜很是鄙夷,没想到看着沉静乖巧的小丫头,私底下居然这么淫乱,大着肚子还来勾搭男人。 是的,在强哥眼里,被他强了的白夜,此时已经是蓄意勾引自己的骚货了——谁让她如此不自重地被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呢? 他看到白夜被自己老婆打得脸色煞白,疼得浑身发抖,才上前制住女人:“好了,阿红,别打了,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向女人示意白夜两腿间的血迹,“再打就出人命了……” 红姐见自己老公为了别的女人拦自己更是怒不可遏,忍不住又狠狠打了男人几下,凶狠的样子让男人都不敢再上前制止她了。她转头,看着疼得满头大汗坐在地上的白夜,又觉晦气,不过她听到男人提醒又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再激烈的动手,只得狠狠地又踢了白夜几脚,稍觉解气了,便扯着白夜的长发把她拉到店外,一把把她扔到地上。又回到白夜房间,胡乱拿起她的衣物,一并拿出来扔到她身上:“滚,你这不知廉耻的骚婊子!以后别再回来,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夜忍着剧痛,艰难地起身捡起自己的衣物,暗自检查了一下她的证件都带在身上,也不敢再跟女人争辩了,生怕激怒对方再打她一顿。她疼得几乎站不起来,可也不敢在店门口多逗留,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去。 白夜走出了餐馆的视线才在街边靠墙蹲了下来,疼得满头大汗,汗液顺着她脸颊流下来。 她对这种痛楚太熟悉了。 倒也好,至少她不用去买药或是去医院了。 她按着肚子,想起自己上回流产也是这样痛了许久。 那个把她肚子搞大的狱警把她殴打一顿,满意地看到她两腿间的鲜红就把她扔下没再管她了。 她后来疼晕过去被送到医务室,还是靠狱医给她开了点止痛药才撑下来。 白夜疼得满脸大汗,有些迷乱地想,自己现在是不是也该去弄点止痛药。 她想起往前走几条街有间药店,自己上午就是到那偷偷买了验孕棒的,可要走到那里对现在的她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可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想着还是只能撑着身子起来,扶着墙一步一顿地向前走去,走几步就疼得忍不住蹲下缓一缓才能继续。 不远的距离却被白夜走了很久才到。 她满头濡湿地走进药店,问有没有止痛药。 店里还有一个顾客,看她明显疼得厉害的样子,好心地伸手扶她:“你没事吧?” “没……”白夜几乎下意识否定自己需要帮助,“我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那女孩看到她腿上的血渍,皱眉:“你……?”她不确定白夜这个情况是痛经还是别的什么,也不方便多问,因此只是小心地扶着白夜,等她买完了药再陪着她离开药店。 “你这个样子自己怎么走?”女孩对同为女性的白夜颇有善意,关心地提议,“我送你回家吧。” 白夜脸色苍白地摆摆手:“我没有家,”她疼得气喘吁吁,“我刚被赶出来了。” 女孩看了看白夜手上拿的包包,里面似乎还装着衣物,倒很快相信了她的话:“那,你还有地方去吗?” 白夜摇头。 女孩想了想,伸手替白夜拿过她的包包,扶着白夜:“那你跟我来吧。” 女孩带着白夜回了自己的住所。 白夜在女孩的住所躺了几天。 女孩名叫林蔓蔓,是个陪酒女郎,那天到药店去买避孕药正好遇到无家可归的白夜,就好心地把她带回来了。 白夜在她小小出租屋里的几天,女孩每天傍晚就化了妆,穿上紧致暴露的衣服出门,时常到天亮才回来。 女孩没有刻意遮瞒自己的“职业”,很大大方方的跟白夜分享自己的情况。 她是外地来到沐城的,学历不高,一开始在小店打工,后来从合租的女孩那里接触到灯红酒绿的世界,就去做了坐台小姐。 白夜问她为什么干这个,林蔓蔓倒也不避讳:“因为钱多啊!” 林蔓蔓生得很漂亮,年纪比白夜还小,她认真地跟白夜数着自己的进账,很憧憬地跟白夜说自己的打算:趁年轻多挣点钱,年纪大了干不动再拿着钱做点小生意。 要是运气好傍上什么大老板,那可真是从此衣食无忧、一辈子都有着落了! 林蔓蔓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对于她这样穷困又没有学识的女孩,想要好的生活,除了出卖自己她似乎想不到其它办法。 不过她人倒是蛮好的,带白夜回来似乎真的只是想帮帮她,她自己大大方方做着出卖色相的营生,倒是没劝过白夜也做这行。 林蔓蔓性格开朗,吵吵闹闹的很爱说话,白夜到了她家,她便知道白夜不是单纯痛经,而是确实流产了,她问白夜孩子爸爸是谁,又问她怎么到了沐城,又怎么无家可归。 白夜只得半真半假地拿话骗她:说自己先前在饭馆打工,孩子是那个饭馆老板的,被老板娘发现才把她打了出来。 她猜老板娘估计也以为孩子是她老公的,以为白夜刚到店里就跟自己老公勾搭上,骗了她一个多月,才特别生气。不过白夜刚到店里那时跟她老公其实是清清白白,她心里算算时间,孩子应该是韩止的。 可这关系太复杂,白夜也懒得跟林蔓蔓细细解释,只拿这话搪塞过去便罢了。 “哦……”林蔓蔓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倒也没再细问,转而跟她说自己今天看到附近哪个小店在招人,跟白夜说,等她身体好点,可以去试试。 白夜神色一黯,大抵是林蔓蔓对她的善意太明显了,她心里藏了许久的痛苦也有些压不住,直接跟女孩说,自己犯过罪,如果被人知道,大概没什么正经工作会愿意雇佣她。 “啊?”林蔓蔓咂舌,白夜看着温文尔雅的样子,甚至有股子……读书人的气质?林蔓蔓也说不上来,只是能觉出这女孩教养很好,感觉应该来自条件不错的家庭,很难想象她会去作奸犯科。 不过林蔓蔓转念一想,也觉得合理,这么个温文尔雅的女孩,如果不是有些什么污点,怎么会到饭馆打工还跟老板有一腿,又怎么会被赶出来无处可去呢? 她有些可惜地跟白夜说:“如果这样,你要不要也跟我到‘浮生若梦’去?”她挺诚挚地邀请,“做陪酒小姐这行倒是不看什么背景。”林蔓蔓想想白夜这股子端庄文雅的气质,又补充,“你要是不想陪客,也可以不出台。” 浮生若梦? 白夜听林蔓蔓提过,那是她晚上陪客的场子。 白夜衡量着,有些无奈。 如果可以,她自然不想到那种场所去,可现在的她要谋生,除了到这些本就不太正经的地方,似乎也已经没有太多选择了。 第九章(微h) 浮生若梦。 白夜在这个夜总会当陪酒小姐已经两个多月了。 她酒量其实不好,陪客人的时候总是偷偷给自己灌解酒药。 她也不出台,又不算能喝,甚至连样貌也不是绝色。 可就这样,她在这待了两个月,生意居然还不错。 这些个销金窟里的纸醉金迷,白夜还是杨家小姐的时候就见识过了,里头的玩法门路,能体验的那些,她也都亲身玩过。 她虽然聪慧理智、教养良好,不是纵欲之人,可出生在那样的阶层,这些事到了年纪,总得见识见识吧?因此她刚成年就被韩止带着上过那些个顶级的赏乐邮轮,也玩过不少一掷千金的把戏。当年跟韩止交往的时候,洛市的顶级夜总会,她也跟对方去过几次。 所以到了“浮生若梦”这样的地方,她也全然没有露怯。 自然,那时的她是消费者,如今却成了被消费的对象。 境遇流转,白夜到这种地方的心境也大为不同。 可她自幼的教养,并非几年落魄能全然从她身上剥离的,不管是举手投足间的仪态,还是言辞间透露出的博学广识,都需要多年的培养积淀才能与生俱来。落在那些大老板眼里,一眼能看出她是个好人家的姑娘,若无多年锦衣玉食的优容,养不出这份端贵骄矜。这样的落魄千金,要为了钱自降身价给男人赏玩,本就给人奇妙的满足感。 风月场上,直来直往的轻浮性感固然一眼抓人眼球,可“浮生若梦”之所以是沐城最顶级的夜总会,就是因为它能给客人提供最全最广泛的选择,这其中,自然包括走含蓄文雅风的美人。喜欢这个调调的嫖客大有人在,附庸风雅之人,连嫖个娼也爱找那些一眼透着学识教养的女人,美其名曰高级风情。可再怎么高级的妓女,都出来卖了,眼底的欲望是遮掩不了的。 白夜倒当真无欲无求,她陪客的时候固然风趣典雅、温柔可亲,可即便与客人肆意逗乐之时,眼底仍是一片沉静澄明,只似乎隐含忧郁。袅袅风情、深不可测,她的沉静妩媚,往那一站,就像雾一样氲染开来,这样的气质,即便在“浮生若梦”,也是独一份的。因此她到“浮生若梦”没多久,就被派去陪那些财势顶尖的客人了,甚至就算她不出台,也还有好几个大客愿意捧着她,哪怕她不肯陪睡也每每点她陪酒,出手颇为大方。 “阿夜,前天的张总来了,在7楼4号房间,你过去陪他吧。”温妍吩咐。 “是。”白夜温顺地应了一声,起身袅娜地去了。 温妍管理“浮生若梦”好几年了,也没见过白夜这样气质独特的美人。她看着白夜绰约离去的背影暗暗好奇:这么个气质独到的美人,不知道哪天会被客人砸的金钱打动,愿意张腿承欢? 不过白夜此刻的心境,却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镇静。她陪过这个张总好几次了,这个人总是对她动手动脚就不说了,她既然到了这种地方陪酒,让客人占些手上便宜几乎是默认的,可这个张总,总是提想让她出台的事,先前已经问了她好几次、要她开价了,每每被白夜岔开话题绕过去。 白夜到了7楼,叹口气,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希望对方不会硬来吧。 可白夜的希望落空了。 那男人今晚似乎是有备而来,从白夜进门开始便不停灌她酒,任凭白夜怎么软语推辞都没用,最后甚至直接给了白夜一掌,拿着酒瓶往她嘴里灌,口里污言秽语不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吗?都出来陪客了还想做着婊子立牌坊?”他伸手扯着白夜的头发,“老子肯操你的逼是看得起你,你还敢推三阻四?” “唔……”白夜极力挣扎着,可她酒量不好,被男人灌了几瓶酒,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身上也使不上力。 男人撕开她的裙子,含上她娇嫩的乳部的时候,白夜只能用手无力地抵抗着,嘴里说着不要,可声音软弱得倒像欲拒还迎。 “不要?”男人又甩了她一巴掌,他自然知道如今白夜已经无力再抵抗他了,可她愈是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就愈让男人兴奋。他想这么粗暴地占有这个女人已经很久了,想到她平日里那股子文雅端庄的调调,现在却只能任由他撕开内裤、赤裸着私处任他玩弄,男人觉得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疼。 他一掌又打在白夜胸前的丰盈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口,把那兴奋地发烫的性器掏出来,随意地在白夜的穴口揉搓几下,便急不可待地捅了进去。 “啊……”干涩的穴道被突然入侵弄得生疼,白夜痛苦地呻吟着,嘴里求着男人对她温柔些,“张总,别,疼……轻一点……” 女人的痛楚令男人更加兴奋,他手肆意揉捏白夜裸露的胸部,不时打上几掌,身下不停抽插。 幸而白夜的身体在男人粗暴的触摸下仍是渐渐有了反应,秘处渐渐涌出温热的淫液,有了液体润滑,男人的抽送变得更加顺畅。 他忘情地用阴茎品尝着女人身体内部的紧致美好,俯身肆意地咬上白夜的粉色的乳头。 “嗯……”白夜的呻吟渐渐染上含着情欲的媚意,她如今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因此即便在这样粗暴的侵犯下,仍然可耻地有了快感。 男人看她这样子更是兴奋,手不含怜惜地打在白夜赤裸的胸脯和白皙的翘臀上,嘴里还不忘羞辱她:“哈,婊子,让你骗了这么久……早知道你是这种贱货,真该第一天就操了你!”他手捏着白夜的脸颊逼她与自己对视,“怎么样?哥哥这么操你是不是很爽啊?” “啊……”男人的欲望猛烈地撞击到白夜体内的敏感处,她的阴道微微颤抖,分泌出更多蜜汁,“嗯……张总,好棒,啊,太深了……”她神色渐渐迷离,眼神涣散地看着男人,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肥壮的腰部,配合着男人的侵犯。 男人俯身掐着白夜的肩膀,一手肆意揉捏白夜的酥胸,一激动,兴奋地叫喊道:“操,贱婊子,操死你,真是个浪货,水这么多,嘶……”他被白夜体内的痉挛刺激到,一口直接咬上白夜的白嫩的胸部。 白夜被这突然的疼痛刺激到,体内抽搐得更厉害,男人只觉要被她夹断了,他捏着白夜的腰猛烈抽插十几下,深深一顶,泄到了白夜体内。 第十章莫彦禾(h) 高潮过后,男人看着白夜凌乱迷离的样子,有些意犹未尽。 他还没玩够呢,不过这包厢的沙发实在让他施展得不够舒爽。 他歇了一会儿,缓过口气,把白夜扶起来,想着把她带到里间的床上再玩个尽兴。 “嗯……”白夜被男人架起来,头晕晕的,脚沾到地面神智倒恢复了几分清醒,她难受地皱眉,猛地挣开男人,跑了出去。 男人没想到她还会反抗,冷不丁被她推了一趔趄,还真让白夜挣脱了,他稳住身形,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白夜出了包厢,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脚步也不稳,只是凭着印象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突然冷不丁地撞到一个男人怀里。 她抬头,眯着眼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三哥?”她抓着男人的衣袖,“三哥,救我……嗯……”脑子又有些晕了,话也口齿不清的,身子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被白夜叫作“三哥”的男人名叫莫彦禾,据白夜在这干了两个月听到的闲话,他正是这个“浮生若梦”真正的主人,也是沐城黑道首屈一指的人物。据说因为他在家中排行第三,所以道上都叫他一声“三哥”。 莫彦禾正同手下谈完事出来,看着撞到怀里的女人,有些吃惊。他记得这个女的,温妍安排她陪过自己几次,他还蛮喜欢这个女人的,只是听说她不出台,莫彦禾也没喜欢她到非得强占人家的程度,所以他还没正经玩过。不过现在看她这衣衫凌乱的样子,裸露的胸口处还带着男人的齿痕——嗯,不出台? 先前强了白夜的张总追上来,看到莫彦禾有些尴尬,无论如何他这也算强占了人家地盘上的姑娘,虽说他没打算赖掉钱,可多少也是理亏:“三哥……” “张老板,这丫头好像不出台吧。你要玩,让阿妍给你安排别的女孩。”他随口拦住那男人的话头,给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下面人自然识趣地上前拦住男人,跟他“商量”这样强占了店里的姑娘要怎么算账,又说要陪他去找温妍给他安排新女人。 莫彦禾抱着白夜,径直转身进了一处空房间。 他将白夜放到一张洁白的大床上,手探入女人的裙底,白夜的内裤已经被刚才那男人撕掉了,莫彦禾的手指因此毫无阻碍地直接探入白夜的穴口,沾到些许粘腻潮湿:“你不是不出台吗?” “嗯……”白夜有些羞怯地想夹紧双腿,脑子还在酒醉的晕眩里,不知该怎么回答。男人也不等她答话,直接把她的裙子撕了,白夜下意识地想伸手挡住胸前,两腿夹紧想掩住私处,却也是徒劳。 莫彦禾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胸口处还留着别的男人的齿痕,因着刚才的一番性爱,身子被滋润得微微泛红,娇媚至极,两腿间的秘处,微微溢出男人射进去的白浊和半透明的蜜液。 莫彦禾看得呼吸加重,他倾身到白夜身上,手放肆地在女人身上游走,白夜的身子随着他的挑逗愈加兴奋,两腿间涌出蜜汁。她抬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双腿却不自觉地往莫彦禾身上蹭。 她这副醉得晕乎乎、手脚都行为不一致的样子看得莫彦禾有些好笑,低头吻上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白夜似乎是被他亲舒服了,手不再抵抗,反而凭着本能环上男人的肩膀,忘情地回吻着男人。 莫彦禾的双唇一路向下,颇为耐心地吻过白夜的脖颈,来到白皙的丰盈处,伸出舌头轻舔那上面的齿痕,一手覆住另一边的丰盈,用力揉搓,一手在女人的腰间暧昧地挑逗着。 白夜的身子本就敏感,被这样一逗弄,身下开始分泌出泂泂水流,神色也越加迷离:“嗯,三哥……” 她娇吟,腿自觉地勾上男人的腰间,腿心在男人身上摩擦,欲液沾上莫彦禾的衣裳,这副糜烂的样子倒是让他更兴奋了。 他咽了咽口水,忍着欲望解开自己的裤扣,把硕大的欲望掏出来,蹭上白夜湿淋淋的私处。 “啊……”白夜被男人炽热的欲望碰到,身子更加兴奋,腿不断迎上莫彦禾的身体,似乎在催促他快点进来。 莫彦禾今儿心情好,本来还想耐心地再做一会儿前戏,看女人这样主动的样子,也不再忍着了,顺着女人的动作,把欲望送进潮湿的洞口。 “啊——”莫彦禾的阴茎很大,虽然白夜刚才已经经过一番情事、身子又动情地分泌出不少液体,可被他猛地侵入还是感到胀痛,不过她现在的身体早已习惯男人的粗暴,微微的痛楚反而勾起她的受虐欲,她又是难受、又是兴奋地双腿盘上男人精壮的腰身,勾着他往自己体内送,嘴里口齿不清地呻吟:“三哥,好大,啊……不行,好难受……”她眼角溢出眼泪,身体却缠着男人不放,手勾着男人的肩膀,“三哥,操我……” “呵呵,不用你说我也会的……”莫彦禾在女人耳边笑道,不过他怀疑动情又在酒精影响下的女人根本没听进去,他看着这女人浪荡的样子,动作不再留情,掐着她的纤腰便剧烈动作起来,在女人体内猛烈抽插。 “啊,啊……不行了,好棒……”白夜被莫彦禾坚挺的欲望操得又爽又难受,“好深,啊……要被操死了……”她迷乱地叫喊着,似乎是难受又似乎是邀请,“用力一点……操死我……啊啊……慢一点啊,不行,好难受……”她脑子被操得晕乎乎地,全然迷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会儿觉得难受希望男人退出去或者轻一点,一会儿又淫乱的渴求男人更深更粗暴地侵犯她。 紧致的小穴紧紧绞着男人,男人每次挺进都绞着男人往更深处去,男人离开时更是热情挽留。 “操……”莫彦禾被这蜜穴夹得舒服极了,“早知道你这么会夹,早该上了你……嗯……”他粗声呼吸着,抬起女人的大腿,一下一下,狠狠往女人深处冲撞,把白夜撞得魂都没了。 “啊,太深了,天哪,要被操死了……”她呜呜咽咽地惨叫,“三哥,要被你操烂了……小夜要被你操死了……” “啪——”男人戏谑地一掌拍在白夜的臀上,“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小骚货!”他猛烈地撞击着女人体内的软肉,一边还不忘调侃,“我看你这骚货,男人操你越狠你越兴奋……” “啊……”白夜惨兮兮地哭喊着,男人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到她深处的敏感点上,操得她快爽翻了,水大股大股地流出,滋养得男人的阴茎更加舒服,这样的淫乱令她有些羞愧,然而耻感又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她软声软气地附和男人,“嗯……小夜是喜欢被男人操,最喜欢被三哥操了,三哥操死我这个小骚货吧……” 莫彦禾被她这浪样勾得眼都红了,他猛地抽出在女人体内的硕大,把女人翻过身去,又从身后狠狠撞进女人的身体。每一下撞击,都完美研磨进白夜体内的敏感点,勾得她阵阵发颤,她大腿发软,上身无力地伏在床上,无助地咬着床单,嘴里发着颤:“不行了……啊——”她弓起身子,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久违的高潮,穴内涌出大股清液。 “操——你这婊子怎么那么会夹……”白夜高潮时身体的收缩让男人也难以自持,他抓着白夜的腰肢深深撞击她体内好几下,挺身发泄到了她身体深处。 第十一章大小姐? 莫彦禾睁眼,看到怀里的女人。她肌肤白皙,浑身布满爱痕,莫彦禾想起昨夜的迷乱,能想到女人被被子覆盖的下身还留着怎样淫靡的痕迹。 他想到这个,呼吸有些加重,把昏睡中的女人压到床上,含上她微微红肿的双唇。 “唔……”白夜被亲得半梦半醒地睁眼,认出了身上的男人,“三哥?” 她意识回笼的一刹,就感受到自己腿根处抵着的炽热,她腰腿现在还酸软着,不由下意识想夹紧双腿抵制男人的入侵。 莫彦禾醒来被女人温暖舒适、手感极佳的裸体刺激得有了反应,但想到昨夜干到最后,女人的嫩穴都明显红肿了,倒也没有非得插进去,只是把欲望挤到女孩的两腿根部,在外面来回摩擦,唇舌胡乱在女孩的肩颈间舔舐。身下这女人味道真好,下面那张嘴昨晚使用感不错,身体抱着手感也很好。 白夜昨晚被灌了不少酒,醒来头巨痛,身体腰酸腿软,穴口也被昨晚的过度操弄弄得辣辣的肿痛,不过她敏感地察觉到男人似乎没有插进去的意图,倒对他的体贴有些感激,手抱着男人同样手感良好的健硕身体,用腿根处的嫩肉配合男人的动作,在男人的欲望上摩擦,刺激得男人更加快乐,很快泄到她已经一塌糊涂的身体上。 男人发泄过后,舒服地伏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抬手满意地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赞她:“你倒是很懂事。” “谢谢三哥夸奖。”白夜温婉笑着,神色带着些欲望被满足后的慵懒。她昨晚虽然有些醉,可还没断片,现在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有印象,这男人昨晚都不知道干了自己多少次,各种体位的折腾,都快把自己操坏了,但,也很爽,她都不记得自己昨晚高潮了几次了。 快乐是双向的,白夜舔了舔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莫彦禾不由好笑:“怎么,昨晚还没吃饱?”挺了挺身碰了下女人的私处,问:“要不要我再喂喂你?” “嗯,别……”白夜有些难受地轻推男人,“三哥,让我休息一下……”她懒懒地拨弄自己的头发,声音娇娇的,像一只慵懒的、餍足的猫咪,似是拒绝又似是勾引,看得莫彦禾身子又发热起来。 白夜自然感受到了男人体温的变化,娇媚地缠上男人的肩膀,软着声音哀求:“三哥,我不行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莫彦禾都不知道她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 嗯,可能连白夜自己也不清楚——她确实浑身难受不想男人那么快再次进攻,但要是男人真的不顾她意愿再次把她压着干她估计也不会抗拒,并且很快又会爽起来。 这副媚浪不自知的样子,真是天生的尤物。 该说不说莫彦禾此时还挺怜香惜玉的,看她惨兮兮的样子倒没再折腾她,起身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他从浴室出来后看了眼床上一身吻痕的女人,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个命令:查查这个名叫“白夜”的女人。 入夜,白夜又来到“浮生若梦” 她今天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命,身上也很不舒服,回林蔓蔓处躺了一天,又吃了不少止痛药,才勉强好些。但做小姐这行,自然不可能一有点不适就不来这么矜贵,因此到了傍晚,虽然身体仍是不适,她还是强撑着来到“浮生若梦”。 她一到店里,就被吩咐:“三哥让你过去。” 白夜只得来到顶楼的包厢,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她进去以后乖乖往莫彦禾方向走,恭敬地叫了一声:“三哥。” 男人怀里正揽着一个女人,看她袅娜娉婷地走来,不由好笑:“大小姐来了?” 白夜愣了愣。 莫彦禾又说:“想不到我这不起眼的小场子居然掉进只真凤凰,大名鼎鼎的安盛集团三小姐居然会在我们这陪客。” 白夜彻底僵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莫彦禾想起他听到手下向他汇报查到的白夜的家世时的震惊。 先前这女孩来陪他酒时,他就觉得对方气质出尘,可“浮生若梦”是沐城最大最顶尖的夜总会,这个地方有各色各样的绝顶佳人,自然也有“大家闺秀”这一款的。可那些一心攀附权贵的女人,即便装得再怎么娇贵矜持,终究也是一心待价而沽的货品,种种矫揉造作,也只是满足客人喜好、给交易增加情趣的小桥段而已。 可白夜不然,她的神色总是澄澈沉静,虽在风月场所,但身上却没沾染多少物欲,即便对客人婉转奉承时,脸上也不见一丝卑贱的讨好。陪客这件事,于她而言似乎真的只是一份工作,她不会在客人面前摆架子——人家既然在她身上花了钱,她愿意在陪着客人的时候尽量给对方良好的体验,这点基本“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可她却也从未想过要给客人过多的讨好,以便从那些男人身上捞到更多好处。 多么可笑,一个妓女,不喜欢物质。 莫彦禾现在明白了,原来人家是真看不上。 从洛市起家的安盛集团,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顶级财团,旗下产业遍布全球;安盛的创始人、白夜的生父杨安,大概是国内最有钱的十来个人之一。被这样的顶级豪门娇养出来的大小姐,这世上有什么奢侈品她没拥有过?有什么豪奢的游戏她没玩过?现在来找她寻欢的这些男人,给她什么能打动她? 莫彦禾扔下怀里的女人,到白夜面前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逼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说话?” 然而男人并不是真的要跟她聊天,白夜张嘴,还未出声,男人已经一掌甩到她脸上:“我懂了,你是要下面那张嘴被人插着才会叫是吗?” 他把白夜甩到沙发上,压在她身上:“没想到我这辈子能把高贵的杨家千金按着操,世事可真是奇妙!”他又狠狠打了白夜一掌,“大小姐,您这么高贵的人怎么落到了这种地方啊?” 白夜被他扇得有点懵,她能察觉到男人的恶意,但没太搞明白他突如其来怒意的来源,自己的过往是不好,可也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吧。虽说谋杀未遂这种罪名,在别的地方跟犯了天条一样,可这个人都混黑道了,手上说不定都沾着人命,总不至于被她这个“未遂”吓到吧? “怎么,您不好意思说吗?”莫彦禾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我替您说吧,哦,是不是因为您坐过牢啊?”他又狠狠甩了白夜一掌,“是不是因为您给自己亲姐姐下毒被抓去坐牢,才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现在才落到这种地步,成了个是男人都能操的小母狗?” 包厢里的人都嬉笑起来,似乎很乐见她这样的倒霉沦落。 “真是犯贱,您投的这个胎,别人求八辈子都求不来,这天大的福气,居然被你自己弄没了?”莫彦禾狠狠刮了白夜几巴掌,“现在到这儿贱得谁都能操,爽不爽啊?”他撕开她的衣服,“你这小婊子是不是被男人操得爽翻了?” “啊——”白夜并没有反驳莫彦禾的辱骂,只在他撕开自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子,“三哥,别在这儿……” 莫彦禾粗暴地拿开她挡住自己胸脯的手,“挡什么?你这婊子不就是谁都能操的吗?” “啊,别……”白夜力气争不过男人,只得挺身缩到男人怀里,抬头看他,她脸上的掌印还殷红,眼圈也红红的,语带哽咽,“三哥,别在这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让莫彦禾一时停住了手。 白夜见男人对自己起了点怜惜之意,连忙再接再厉:“三哥,求求您,别在这儿……”她主动抬手环住男人,将胸前柔软的丰盈压到男人身上,伏在他耳边软着声音哀求,显然是求欢之意,只求他至少到一个私密的地方,别当着一屋子女女男男的面肆意折腾她。 莫彦禾想起昨夜这副身子含着自己时给他带来的美妙体验,心念一动。他冷哼一声,把白夜抱到里间的空房间,扔到洁白的大床上,不等白夜说什么,他已经又压上来连甩了她十几个耳光,而后伸手去撕她的衣服。 白夜被他打得头晕脑胀,脸颊早已高高地肿起,根本没力气反抗莫彦禾,只得任由对方撕开自己的衣服,赤身露体地躺在男人身下。 她白皙的身体上,还带着昨夜留下的点点欢爱痕迹,看得人血脉贲张,可惜,莫彦禾此时还不想上她。 他从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黑色的鞭子,狠狠抽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嘴里仍不停辱骂着她刚才那些话:“贱货”“自甘堕落”“怎么从千金小姐落到这种地步”…… 这么好的出身,旁人真的求八辈子都求不来。莫彦禾想起自己小时候饿得连肉都吃不上的日子,可这女孩在他还挨着饿的年纪,便已尝过世上最昂贵的珍馐佳肴,拿着最名贵的宝石首饰当玩具肆意把玩了吧? 她的一条项链,说不定就够还清他父亲曾经欠下的巨额赌债,免去他家的众多苦楚了。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凭什么她小时候可以过得那么轻松,而他却从小就要为了生存苦苦挣扎? 莫彦禾看着昔日尊贵的女人身上落下的道道红痕,残忍、愉悦地笑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 那么好的出身、那么好的家境,这个女人竟然去向自己的亲姐姐投毒? 为了一个男人? 他想起自幼同他一起在贫困中苦苦挣扎、后来却因为他要向上爬、他要夺取权势财富而不幸死于他敌人手里的两个姐姐。 伤害手足这件事,大多数人都是不耻的,何况在曾经失去两个姐姐的莫彦禾眼里——他一生都没有机会向自己的姐姐们补偿了,而这个女人却为了“爱情”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要杀害自己的亲姐姐? 这么狭隘恶毒的女人,现在落到自己手里,沦落到只能赤身裸体在他身下任他凌辱的地步,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报应不爽吧! 莫彦禾对有机会惩处、羞辱这个曾经拥有他渴望的一切,却全然不知珍惜的女人,感到非常愉悦! 第十二章崩溃(h) 黑色皮鞭在白夜身上落下一道道红痕,她有些无助地躲闪着,嘴里胡乱求饶:“我知道错了,三哥,求您饶了我吧!” 她身体本就还没从昨夜的放纵中恢复,又挨了莫彦禾毫不手软的一顿巴掌,根本没力气反抗,虽然嘴上求饶,也只得躺在床上徒劳的挣扎着。黑色的鞭子不留情地落到她身上,间或划过她的敏感处和娇嫩的穴口,竟勾起她的反应,她的呻吟声渐渐变得媚浪,腿间也开始涌出丝丝蜜液。 事实上,莫彦禾虽然想羞辱白夜,但他此时手里拿的鞭子是玩具,而非刑具。“浮生若梦”的每个房间都放着这样的鞭子,莫彦禾挑的是较粗的一根,这种鞭子抽在身上,虽然也会痛,也会打出红痕,但一般而言一两天也就消了。 当然,某些特殊的房间,还配有作为刑具的鞭子,一顿下去,是真能让人皮开肉绽,躺上十天半月都起不来床。莫彦禾的房间也有刑具,是用来惩罚犯了错的帮派手下的;而浮生若梦一些特殊房间配备的鞭子,是给某些客人提供特殊体验用的。此时莫彦禾只是觉得白夜自甘堕落,想羞辱她罢了,倒还没恨她到拿刑具抽她的地步。他挑的这根鞭子,本就是作为性爱道具使用的,因此白夜会被抽爽也不奇怪。 虽然这样,能肆意凌辱一个昔日的豪门千金还是给莫彦禾带来极大的快感,而对方竟然浪荡到在这样的凌辱下也能起反应更是让莫彦禾不由骂一句:“贱货。” 他愈加刻意地抽向白夜两腿间的秘处,鞭子落到身上带来一瞬间的刺痛,又有些痒痒的,勾得白夜身体分泌出更多汁液,她被这屈辱的快感掌控,不由微张着双腿,方便男人的鞭子更多地落到她淫荡的穴口处,嘴里难耐地浪叫:“嗯……三哥,好棒,啊!疼……” “贱人!”莫彦禾看她的淫穴在鞭打下渐渐湿得一塌糊涂,看得男人下体胀痛。他解开裤扣,释放出那根庞大的巨物,径直深入白夜潮湿的体内。 她的身体已经在这样的凌虐羞辱下被完全地唤起,莫彦禾的入侵没受到任何阻碍,他的阴茎在进入白夜体内的一瞬间便被全然包裹,白夜兴奋地叫喊:“啊,好棒……” 她这犯贱的骚样让莫彦禾忍不住又重重地甩了她一个巴掌:“贱人,这么喜欢挨操?” 白夜在疼痛、羞辱和欲望的交缠下,心里防线已然崩塌,她眼里溢出泪,嘴上却放荡地喊着:“喜欢,我最喜欢被男人操了,是个男人都能操我……” 男人说得没错,自己怎么浪荡到了这种地步。她就是个婊子,一个谁都能上的婊子,不仅眼前的男人操过她,还有昨晚的张老板、强哥、韩止……她现在完全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男人给点钱就能操她,不给钱也能操她。 白夜眼里的泪越来越多,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在监狱的时候。那时,她在小小的囚室里天天盼着外面的蓝天,无论受到多大的欺凌总是跟自己说“只要出去就好了”;可等她真的从漫长的监禁里获得自由,却发现世界早已非她记忆中的样子。她现在已经自由了,可困在这世间的每时每刻,怎么都好像跟在监狱里没有区别呢? “啧,浪货!”莫彦禾看她淫荡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句,抬起白夜的大腿抵着她的根部大力抽插了几下,那泛着水的蜜穴夹得他舒爽不已,让他硕大性器的肿痛得到稍稍缓解,于是他看着身下被操得一脸舒爽的女人又不满起来。 他有些恶意地把硕大的阴茎从女人紧致的小嘴里抽出,白夜顿时觉得身子一阵空虚,有些难耐地夹紧双腿蹭了蹭。莫彦禾看她淫荡不满足的样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跳蛋,拿到白夜眼前,那跳蛋表面布满尖锐的凸起,看得她有些恐惧,男人却恶意的笑笑:“婊子,骚逼是不是痒了?夹着这个舒服一下吧。”不顾白夜的抵抗,把跳蛋塞到白夜体内,打开了开关。 “啊——”白夜感受到身体深处传来一股难耐的震动,那跳蛋上的倒刺在她体内肆意跳动,戳得她的软肉传来阵阵刺痛,偏偏刺痛中又夹杂着秘处被震荡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她骚水乱流。 她手无助地在腰腹部往下推,仿佛想隔着皮肤把体内的异物推出去,两腿难受地互相磨蹭着,嘴里无助地求着男人:“拿出去,啊……好难受,求求您拿走吧……” 莫彦禾自然不会在乎女人的苦苦哀求,他十分享受女人难受至极又淫荡得漏水的样子,满意地把她翻个身折成跪趴着的样子,拿出一根拍板,狠狠的往女人的臀部抽过去。 “啊——”那板子的力道让白夜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偏偏打的是她的臀部,力道传到体内,让她体内的那个可怕的东西也往里颤了一下,震得她整个人更加难受,“啊,啊,啊……” 男人的惩罚不停歇地落到白夜的臀部、大腿,每一下拍打都会牵扯体内的东西震得她浑身发麻,她痛苦地尖叫着,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别这样,啊……好难受啊……” 莫彦禾可太爱她这副痛苦到崩溃的样子了,他连续打了几十下,到女人的臀部到大腿都殷红一片才放下拍板。白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男人粗大的欲望就整个捅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不要……”男人的肉棒把白夜填得满满的,体内那颗高速震动的东西,被男人的阴茎推到更深处,疯狂刺激着她体内娇嫩的软肉,她身体被折磨得连连痉挛,大量蜜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而她这样的失控显然让男人非常舒服,他握着女人的腰肢,猛烈地撞击到女人体内,一下、一下……每次冲撞都让白夜浑身发颤,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刺激和使用下诚实地连连高潮,可却并未让她感觉到快乐,她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刺激,眼泪早已失控:“三哥,求求您,饶了我吧……要坏了,要被弄坏了……啊……” 莫彦禾在她身后很恶意地说:“你这贱货不就是该被人操坏的吗?”他说着手狠狠拍向白夜的臀部:“反正像你这种恶毒的烂货,就该被人用成见了男人就流骚水的烂母狗,这不是你应有的报应吗?” 白夜被玩得全然崩溃,她涕泪俱下地顺着男人喊:“啊……对,我就是个恶毒的烂货啊——”她嘴里冒出恶毒的自我羞辱的话,“我好贱,我给自己姐姐下毒才变成这样,都是我自找的……” 这些话她在监狱里已经被人教训过千百次,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三哥,惩罚我吧,狠狠教训这条下贱的烂母狗,都是我应得的……哈……” 第十三章温顺(微h) 白夜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的,她身上布满数不清的鞭痕、掌痕、齿印,脸颊上被莫彦禾赏的指印仍火辣辣地红肿着,身体深处甚至还夹着折磨了她一晚上、仍在震动着的跳蛋。 她痛苦地屈身,手探入自己体内把那个可怕的小玩意拿出来,那上面的倒刺划过她娇嫩的阴道,疼得她阵阵发颤。 她弓着身子,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有力气起身,可她显然低估了自己身体被伤害的程度,脚一沾地就软倒在地上,她手扶着床,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弯着腰一步一顿地向浴室走去。 她到家的时候,林蔓蔓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昨天早晨,白夜回来,告诉林蔓蔓她陪了莫彦禾一夜的时候,林蔓蔓还为对方高兴。她虽然没有陪过莫彦禾,但在“浮生若梦”干久了也见过男人几次,抛开身份不谈,那男人的外表算是很优越了,身材健硕高大,样貌俊美凌厉,在床上听说也不错。林蔓蔓有些陪过莫彦禾的同行姐妹,也都跟她说“三哥出手大方”“床上强势持久”……这样一个男人,即便不说陪客,单纯地跟对方睡了都不算亏,何况对方有权有势,睡完还给钱,实在是好处多多。 林蔓蔓本来很高兴自己的好姐妹攀上莫彦禾这棵大树,但今天看白夜一身伤回来,顿时吓到了。她细心的给白夜的外伤上了药,拿来止痛药喂她吃了,又问她饿不饿,要不要给她准备食物。 白夜疼得浑身难受,只想睡一觉,她在地上躺下,林蔓蔓热心地让她到床上睡。 她家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之前白夜刚到她家、流产后身体还没恢复的时候,林蔓蔓很大方地把床让给了白夜,自己在地上打地铺。后来白夜身体好些、能到“浮生若梦”去陪客了,自然不可能再占着人家的床,毕竟女孩肯收留她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她也不可能那么无耻地连人家的床也占了,因此她这些天都是在林蔓蔓家打地铺。不过此时林蔓蔓看她一身伤的样子,有些怜悯地让她到床上去睡,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些。 “不用了,”白夜有些无力地在地上躺着,身体疼得蜷缩成一团,还温言安慰女孩,“我躺一下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 林蔓蔓心疼地抚着白夜因疼痛被汗湿的鬓发:“早知道这样,我还宁愿你没有被三哥看上……”她有些不解,“我先前听我的姐妹说,三哥人在床上还可以啊,虽然那方面厉害些,但不怎么折腾人的,怎么这样对你?” 白夜安抚她:“可能我服侍得不好惹他生气了吧……”她有些疲惫地闭眼,“我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你别太担心……” 林蔓蔓看着白夜的睡颜,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惹上了莫彦禾这样的人物,如果对方还要白夜去陪他,那白夜是不可能拒绝的。她叹口气,只能暗自希望事情真的像白夜说的那样,是因为白夜服侍得不好才受了罚,那三哥应该会对她失去兴趣不再找她了吧。 傍晚,林蔓蔓化妆去“浮生若梦”的时候,白夜并没有跟她一起。 做小姐这行,虽然不可能因为身体有什么小不适就撂挑子,可白夜现在脸上红肿的掌印连粉底都盖不住,这副尊容去陪客只会让客人倒胃口,因此在她脸上的伤好起来以前,白夜想着自己应该能在家歇几天。 不幸,林蔓蔓出门没多久,温妍就打来电话,吩咐她:“三哥让你马上过来。” 白夜无奈地扶额,她可得罪不起这男人,只得乖乖换了衣服,又小心地化了妆,才不情不愿地到“浮生若梦”去。 这次房间里只有莫彦禾一个,他看到白夜姗姗来迟,不由嘲讽:“您挺娇贵啊,这么点小伤就要回家养着了?”说着又煞有其事地点头,“也是,您是千金小姐嘛,身体是尊贵些。” 白夜不敢跟他争辩,恭敬地跪下,是请罪的姿态:“三哥您说笑了,我怎么敢呢?”,她微微抬脸,向男人示意她脸上涂了层层遮瑕仍然盖不住的指痕,“只是脸上的伤还没好,我怕倒客人胃口才不敢来。” 莫彦禾看她乖觉地样子,倒未再拿这事为难她,只干脆地吩咐:“脱衣服。”起身到抽屉里又选了一根皮鞭, “是。”白夜顺服地应了一声,抬手把身上的紧身连衣裙脱了,她正迟疑着不想脱内衣,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到底不敢再激怒他。想想也是可笑,自己的身体里外都被这个男人玩遍了,现在还扭捏个什么劲,这么想着她把内衣也脱下来,浑身赤裸地跪在莫彦禾身前。 “啪——”鞭子落到白夜本就遍布伤痕的身体上,她媚叫一声:“嗯……” 男人不悦:“浪叫什么?”他又连着抽了白夜几鞭,女人却叫得一声比一声媚浪。 他不由停下动作,打量女人:“那么喜欢挨鞭子?” “三哥……”白夜看着他,声音极尽妍媚,“小夜就是贱嘛,您打得小夜好爽,”她微微分开双腿,向男人示意她腿间的秘处,“您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昨夜是失了神了。 莫彦禾突然查到她的身世,为此大怒,辱骂她的话语都跟她在监狱里受到的一样。 她是个认罪了的投毒犯,监狱里的狱警当然觉得他们站在正义的一方,有资格对着卑劣的犯人进行尽兴的惩处。可白夜刚到监狱时,面对那些自诩正义的男人,仍会下意识的挣扎。 她不知道挣扎只会给她带来更残酷的折磨。 她每次挣扎、每次不服从,都会换来狱警更多的怒火:这卑劣的犯人有什么资格反抗?她本该乖乖忍受他们的肆意欺凌,这是她为自己罪行应该付出的代价。 所幸在监狱里,他们有太多方式可以羞辱、折磨她,把她的人格和尊严全然剥离,让她懂得他们教的道理。很快,白夜就在狱警残忍的“教导”下明白,像自己这样卑劣的罪人没有资格抵抗来自正义的羞辱。她不再反抗,每次那些男人嘴里辱骂着她的罪行要惩戒她,她都温顺、乖巧地全然服从,以求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 昨天莫彦禾骂她的话,跟那些狱警如出一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监狱,变回那个下贱、低劣的囚徒,无助地承受着来自正义一方无底线的折磨。 不过她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了,她现在不在监狱。 她是个妓女。 在客人面前,再怎么骚媚放浪都是应该的。 如果说她在监狱里这样浪荡地勾引狱警,那些正义使者还会愈加轻贱折磨这个不知羞耻的犯人,那现在身为嫖客的莫彦禾,总不至于也不能容忍她这个娼妓太过献媚讨好吧? 依林蔓蔓所言,莫彦禾在床上应该没有很可怕的特殊嗜好,那他昨晚的残暴可能只是因为她隐瞒身世的一时之气?白夜不确定,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男人既然不是个性虐待的惯犯,那么自己的娇媚顺从有可能会让他失去凌虐自己的兴趣、或者说失去凌虐自己的必要。毕竟归根到底,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已,那么,她给他就是了。 白夜赌对了。 莫彦禾对她的反应有些吃惊,他看着这女子自轻自贱讨好他的样子,神色却跟昨夜的崩溃失控不同,反而与他一早认识她的时候如出一辙。 嘴里说着最卑贱的讨好男人的话,做着最下流淫荡的举动,眼神却仍是一派澄净坦然,不见丝毫卑微羞愧。 正如白夜所料,莫彦禾的确不是虐待狂,他昨天突然知道白夜的身世,大抵出于某种嫉妒+报复的心理才那么狠地折磨她,但说白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从一个穷小子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沾过手的脏污根本不比白夜这个罪犯少,他没资格也没兴趣站在高高在上的道德高位惩处这个已经为自己罪行付出过代价的女人。他折腾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体很有趣,某种程度上说,他甚至是拿鞭打当前戏来用的。他很好奇,这个曾经尊贵的女人,她的身体现在是不是已经下贱到,每次被人鞭打羞辱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他再次获得了答案,白夜微微张开的两腿间,确实已经是濡湿一片了。 莫彦禾抬手轻抚白夜娇媚的笑颜:“这么快就湿了?”语气温柔,恍若情人间的暧昧私语。 “嗯……”白夜沉溺地伸手握住莫彦禾的手,脸在他掌心间讨好地蹭蹭,“三哥,你摸一下嘛,小夜水流了好多……”两腿难耐地蹭蹭,对男人发出邀请。 莫彦禾看了眼女人潮湿的那个部位,他眯了眯眼,有些恶意地猛地踢上去:“这样还流水吗?” “啊——”白夜被他踢得闷哼一声,但她仍马上抱住莫彦禾的大腿,濡湿一片的秘处往男人的长裤上蹭蹭,“三哥,还是好湿,您帮帮我吧……” 他蹲下身来,扯着白夜的长发,又给了她还带着伤痕的脸上几巴掌,他很好奇这个女人能忍到什么程度。 不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这几耳光的力度可比昨天轻多了,白夜却敏感地感受到了差距,暗忖这男人果然吃软不吃硬。她干脆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身子整个投入男人的怀里,软着声音撒娇:“三哥,疼……”她抬手抱着男人的身躯,湿热的秘处在男人大腿处蹭蹭,“小夜好疼,好痒……” 莫彦禾好笑:“哪里痒?” “下面痒……”白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三哥,小夜的骚逼好痒,好难受,三哥帮帮我吧……” “你想我怎么帮你?”男人耐心地笑笑,仿佛脾气很好的样子。 白夜干脆不客气地抬手解男人的裤扣,急切地说:“三哥插插我,就不痒了……” 男人抬手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这一掌的力度是纯纯的情趣了,没好气地吩咐:“那就转过去,趴好。” 他释放出自己早已坚挺的硕大,对准身前乖顺跪趴着的女人濡湿的两腿间,不留情地插进去。 然而这么点前戏实在不算什么,白夜的身体也并非真的浪荡到随时随地都可供男人使用的程度,她虽然湿了,可男人的欲望一进去,就感觉到明显的阻碍,显然这具身体并没有完全准备好迎接男人的入侵。 白夜也有些慌,她生怕惹怒了男人又像昨夜那样吃更多的苦头,连忙一边媚叫着,一边伸手偷偷抚慰自己的乳头,想让自己的身体更动情一点。 莫彦禾哪里看不出她这番小心思,他抬手没好气地给了女人还泛着红痕的臀部两掌:“你不说骚逼痒吗?怎么还这么紧?”他言带嘲讽,“我看我再给你几鞭子,你这副下贱的身体就会准备好了。” “嗯,别……”白夜一时有些心慌,马上回过神来,媚着声音表示顺服,“三哥,您说怎样就怎样吧,小夜这副身子生来就是要伺候您的……”她一边说着怎么都行,一边手却抓着男人的手掌抚上自己的秘处,撒娇道,“三哥,您多揉揉,小夜想您多疼疼人家……” 莫彦禾手掌随着她的指示在白夜秘处微微揉捏按压起来,怀里女人的反应很大,他看出女人是故意做出这副骚媚样子来讨好他,却也确实吃这套,不由伏身在女人背上的鞭痕上微微舔舐亲吻起来,激起身下这副身子的阵阵战栗。在他的挑逗下,女人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不少,他挺挺身,阴茎完全没入了女人体内。 第十四章上药(微h) “嗯——”身体被填满的快感令白夜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双腿在男人的进攻下微微发软,不由得整个人跪伏在地上,双乳在重力作用下形成好看的形态。 莫彦禾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抽插,用阴茎细致品尝这个女人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甜美,手不时轻肆的拍到白夜丰满的翘臀上,感受由此给女人身体带来的阵阵美妙收缩。 这样缓慢细致的入侵反而磨得白夜浑身发软,她撑起身子,抓着男人的手按压到自己胸前的丰盈上,手感良好的丰满令男人不由伸手大力揉搓,间或逗弄一下那脆弱娇嫩的乳头,时不时地还伏身轻舔白夜背上的伤痕,引得白夜身体发颤,体内的蜜汁更是一波接一波没断过。可他似乎就是不想给白夜个痛快,一边在白夜上身不留情地煽风点火,下体却始终维持缓慢有力的进攻。 一下一下…… 白夜觉得自己魂都要被他磨出来了,她侧身难耐地祈求:“三哥,快一点……小夜好难受啊……” 她侧着身子,饱满的双唇在灯光下显得润泽丰盈,生来就该让人品尝的,莫彦禾由是侧身含住那双晶莹地红唇,透明的液体自两人唇舌交缠处溢出,落到女人白皙地颈脖上,更显淫靡。 他轻笑逗弄女人:“怎么,忍不住了?”他抬手深深一掌落到女人的臀上,“你这骚货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狠狠地狂操?” “嗯……”白夜沉浸地呻吟一声,她必须承认,她虽然一方面害怕被莫彦禾像昨夜那样残暴地折磨,可这样不紧不慢的侵犯似乎更难以忍受,而男人轻微的羞辱和拍打也会让她的身体更加情动难耐,她摇着身子娇喊,“三哥,小夜就是贱嘛,三哥越狠狠地操我小夜越兴奋……” “哦?那我是不是该像昨晚那样狠狠抽你一顿你就爽了……”男人的话到最后已近呢喃,尾音没在女人的唇舌间,他又含住了白夜的双唇,像吃不够似的一遍遍与她唇舌交缠,又嫌这个姿势亲得不舒服,干脆退出了她的身体。 白夜正为突如其来的空虚不满,下一秒,莫彦禾已经把她扔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正面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伏身又吃起她晶莹的双唇。 正面的姿势,白夜长腿主动勾上男人精壮的腰身,手有些迷恋地在男人的身体上划过。 莫彦禾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身材紧实,腹部的肌肉线条利落又不过分夸张,肩胛和腰腹处却有几道已经愈合的旧疤,更为这副身体增添了几分破碎感。白夜手轻抚过那些早已愈合的伤痕,抬头有些疼惜地舔舐亲吻。 “嗯……”莫彦禾被女人舔得身体微颤,他能看出来女人明显对他的身体很满意,心下也觉得有趣,很少有女人敢那么直白地凝视他,甚至抚慰他。他在享用这个女人的同时,明显感受到这个刚刚还口口声声要服侍自己的女人,也在享用他的身体,这种感觉很微妙,但他并不讨厌。 “如何,您还满意?”他含笑逗弄女人。 “嗯,三哥……”女人似乎从对他身体的沉迷欣赏里清醒过来一些,两腿难耐地夹紧男人的腰,攀着他的肩膀求他,“三哥快点,快一点操小夜吧,我受不了了……” 女人刚才的抚弄令男人浑身发热,湿软的唇舌却仿佛带着火种,划过他的身体留下未灭的余烬,让欲望像着了火一样在他身体里蔓延。他在女人体内的肉棒胀痛得不成样子,这时被女人直白地哀求,他眼神因欲望变得幽深,按住身下的人加快了抽插速度,又粗又硬的炙热肉棒又深又快地捅到白夜体内,直撞得她娇喘连连。 …… 高潮过后,莫彦禾满足地翻身躺到白夜身旁,他手指有些百无聊赖地抚过白夜被汗湿的脸颊,她脸上的遮瑕被这一番折腾弄掉了不少,露出他昨夜留下的指痕,殷红一片,看着有些可怜:“上过药没有?” “嗯……”白夜蹭到男人怀里,声音还带着高潮过后的慵懒,“早上擦过了。” 他搂着女人又躺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身子,“去把妆洗了,我给你擦点药。” “嗯……”白夜懒懒的撑起身子,她其实倒没累到动弹不得的程度,但还是软声软气地撒娇“我走不动了……”手臂向男人的方向张着,示意男人抱她。 莫彦禾起身拿了药膏,有些无奈地把女人抱到浴室。他把她安放在洗手台上,看着女人用水洗干净脸上的粉底,底下的伤痕全然显露出来,仍是红肿一片,触目惊心。 莫彦禾挑起药膏、动作轻柔地擦到女人脸上,嘴里不忘质疑:“你擦的那药是不是不行,怎么还这么红?”又颇为轻肆地取笑道,“看来以后打你不能打脸,影响观感。” 那药膏里大概含了薄荷的成分,涂到脸上微微发凉,顿时减轻了几分肿痛感,让白夜好受了不少,她很识趣地娇笑着:“谢谢三哥。” 男人给她擦完药,把药罐放到她手里令她拿回去每天抹,还不忘逗她:“你就嘴上谢谢啊?” 温热的手掌环住男人硕大的欲望,轻微套弄起来。白夜一手抱着莫彦禾精壮的腰,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一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套弄,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微微胀大、变得坚挺以后,她伏下身,粉嫩的软舌轻舔硕大的龟头,她抬眼看着男人,含糊不清地道:“这样道谢可以吗?” 说着把肉棒整个含进嘴里,不过莫彦禾的阴茎又粗又长,她艰难地吞咽着,仍是很难完全含到底,只得上下套弄着,湿热的舌头不时勾过棒身,刺激得肉棒又变粗几分。 莫彦禾低头看着女人含着自己的肉棒小心地套弄,想到昔日尊贵的千金小姐现在主动这样讨好自己,眼里闪过几丝恶性的满足感。他看着女人艰难吞吐还没法把粗长肉棒吞进去的样子,抬手抓着女人后脑的长发,猛地挺身。 “唔——”那根粗长的东西一下顶到了白夜喉咙深处,男人抓着她的头肆意抽插几下,满意地看到女人被他顶得难受仍小心用唇舌讨好他的样子。幽眸微眯,他把肉棒从女人嘴里抽出来,挺入到女人下面那张小嘴里。 那个紧致湿热的骚穴,生来就是为了容纳男人的器具而存在的,在莫彦禾深入的时候完满地全然包裹着他的坚挺,软肉像一张贪婪地小嘴,每次被侵入时都勾着男人往里攻占更多。 白夜被操得满脸红晕,她抬手攀着男人坚实的肩头,腿缠上男人的劲腰,随着男人顶弄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嗯……啊……好棒……” 忽然,莫彦禾就着两人下体相缠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这样的姿势让男人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得更深,白夜全身地着力点只落在被男人侵占那个地方,她身子一下紧绷起来,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背,腿牢牢缠着男人的劲腰,这样发力的姿势让她的秘处更加敏感,她能细致地体会到自己体内含着男人的每一寸坚挺:“哈……三哥,好深……嘶……” 男人把她放到床上,抓着她的大腿居高临下地一下下撞击她身体深处,视线却牢牢锁住她的眼神,他看着这个澄明通透的女人在他的侵占下在欲海里沦沉,脸上因快感而露出迷醉的神色,赤裸的双乳随着男人的冲撞上下跳动,整个人仿佛一只在暴雨里挣扎翻腾的白色蝴蝶。 第十五章灼烧(h) 第二天白夜下楼的时候,林蔓蔓坐在门口等她,一见她就关心地迎了上来。 “蔓蔓,你怎么在这?”白夜有些惊讶。 “我来接你。”女孩细细打量白夜的脸色,看她好像没受更多伤,才稍稍放下心来,“你昨晚没事吧?”她也不敢直接说莫彦禾的坏话,只隐晦地问好友有没有再吃苦头。 林蔓蔓昨天早上看到白夜一身伤回来,晚上听说她还是被召去陪莫彦禾,心里替好友担心了一夜。她不敢莽撞地闯到莫彦禾那里要人,生怕得罪了那个男人会让两人都受到更大伤害,但早上陪完客人,她还是特地到“浮生若梦”等着,想着如果白夜又受伤了,至少她能搀着她回家。 白夜明白过来,心里很是感动,笑着安抚女孩:“我没事,我昨晚没受伤,”她挽着林蔓蔓的手,跟她一起往家里走去,沉稳地解释,“三哥人挺好的,他昨晚还给我送药了,你不必再担心我了。” 林蔓蔓听到她说没事,才真的松一口气:“那就好,我还真怕你在三哥那会再受委屈呢。”听到白夜说莫彦禾给她送药了,又有些吃惊,这样看来昨晚莫彦禾对白夜应该还不错,她不由得又好奇起来,絮絮叨叨地让白夜告诉她细节。 白夜有些宠溺地看着女孩兴奋的笑脸,听到她不顾忌的问话便半真半假地跟她说了些昨晚的事,隐去了挨打那一段,只挑些莫彦禾对她还不错的地方告诉女孩,好让她不再担心。 早晨的霞光下,两个女孩就这样说笑着,亲密地相挽着一起回家。 白夜到家洗把脸,又涂了一次莫彦禾送的药,他送的药膏确实比林蔓蔓的好不少,到傍晚,她脸上的伤虽然还没完全好,但红肿已经消下去不少了。她也没再做什么借伤修养的徒劳尝试,到傍晚跟林蔓蔓一起化好妆,早早来到“浮生若梦”。 莫彦禾到的时候,白夜已经识趣地主动迎上去:“三哥,您来了,”她甜甜的叫一声,径直挽上莫彦禾的手臂,“我想您一天了。” 鬼话连篇。 莫彦禾哪里没见过这些风月场上甜言蜜语的招数?不过他也很满意这个女人的主动,拉着她往楼上走去,刚进电梯,便迫不及待地和白夜吻在了一起,两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刚进门他就忍不住要撕白夜的衣服。 “等等,”她制住了男人的动作,“我自己来。”她起身利落地把身上的连衣裙和胸罩都脱下来,看男人一脸疑惑,解释,“您都撕破我两条裙子了,再这么下去我快没衣服穿了。” 莫彦禾好笑,抬手点了点怀里女人秀挺的鼻梁:“我给你花的钱还不够你买几条新裙子?撕坏了哥哥再给你买就是了,”他想到一些细节,又补充,“而且,第一条不是我撕坏的吧?”他揽着白夜,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地说,“哥哥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救我? 白夜也是好笑,很难说她们第一次上床那天晚上莫彦禾的行为能不能算救了她,不过她知情识趣,自然不会跟男人争辩这事,只是伸手搂着男人:“是是,小夜又不懂事,不知感恩了,三哥要怎么罚我?”嘴上说着要受罚,手却不客气地解男人的衣扣。 她赤着身子躺倒在床上,把赤裸上身的男人也拉到自己身上,腿盘上他的腰,挑衅地看了男人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你要怎么罚我? 莫彦禾看着怀里的活色生香,心像被小猫挠过一样痒痒。这个女人,还真是该跪的时候跪得干脆、不跪的时候又胆大妄为。他先前那样折磨她,她也在他面前卑微跪着服过软了,这时看他倒还是没什么害怕的样子。倘若莫彦禾是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此时一定会被勾起浓浓的施虐欲和征服欲,非要折磨到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崩溃才行,但她似乎又正好拿捏了他没有太多那种癖好。 其实白夜如今真的被折磨得没什么性子了,倘若莫彦禾真是虐待狂非要她跪好,她能跪得比谁都端正比谁都顺服,不过这男人不是,她这般张弛有序,可能会更符合男人的心思。当然,她也不希望跪得太端正,主动勾起男人的施虐欲,倒让自己多受皮肉之苦。这个男人找她,只是想要良好的体验,折磨她是一种体验,男女之间周旋追逐也是一种体验,她猜他会喜欢的。 男人眼神幽深地看着她,低头深深吻上她的双唇,同时却把她的双手抬高,拿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头。 白夜就这么赤裸着地被莫彦禾绑到床上,身上仅有的遮盖物只剩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她看得出来男人没有生气,因此虽然双手被绑着动弹不得脸上也不见丝毫恐惧之色。 莫彦禾确实没有生气,他看着乖顺被绑到床上的女人,她红润的双唇经过他的润泽此时还带着水色,温润的双眸看他的时候满含笑意,眼里满是恭顺和纵容,仿佛在说,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他由是抬手,从女人精致的锁骨处开始,细细抚过女人的每一寸肌肤,给她带来阵阵战栗。手来到她的双乳,他双手覆住她的两边乳房揉搓起来,力道由轻到重,不时掠过娇嫩敏感的乳头,直到粉嫩的乳尖渐渐变得殷红,他俯身,含住被他挑逗得全然坚挺的乳头。 “嗯……”随着男人唇舌的舔咬,白夜嘴里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下身被内裤包裹秘穴渐渐变得潮湿。 莫彦禾含着她的乳头,手不安分地向下,似有似无地掠过她纤细紧实的腰肢,来到她两腿间的柔嫩处,纯白的蕾丝内裤已经被女人分泌的淫液浸得微微濡湿,男人手指隔着内裤,忽然重重揉上她的两瓣阴唇。 “啊……”女人满足地呻吟一声,穴内随着男人手指的挑逗分泌出泂泂蜜液,男人却并不满足,原本温柔舔舐她乳尖的唇舌变成贪婪的啃咬,手也不留情地大力在她的秘处揉捏按压,手指像是要隔着内裤操进她的穴内一样。白夜愈发动情,明知双手被捆住动弹不得,身子还是难耐地扭动,越是挣扎、束着她双手的红绳就勒得越紧,在她白皙的手腕处勒出道道红痕。 “嗯,啊,那里……”女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媚浪,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疯狂扭动着配合男人的入侵,莫彦禾感觉自己在女人腿间的手指越来越湿,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一塌糊涂的两腿间,暗笑:再这样下去他隔着内裤都能用手指把这个女人操到高潮! 他轻笑着脱下白夜湿淋淋的内裤,揉成一团,坏心眼地塞到女人的嘴里,问她:“味道如何?” “唔……”白夜的嘴突然被堵住,舌头上有微微的咸味溢开,尝到自己味道的羞耻感令她脸上愈发潮红,然而她的羞耻没有持续多久,下一秒,男人硕大的欲望彻底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脑内一下子被巨大的快感填满:“唔,嗯……”被堵住的嘴里细细碎碎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她长腿盘在男人腰间,扭着腰肢配合男人的侵犯,那根炽热的阿欲望沉重地碾过她本就快到极限的敏感处:“唔——” 莫彦禾感觉身下人的身体突然紧绷,他深入到她体内的欲望被高频的抽搐夹得舒爽不已,伴随而来的还有大股温热的热流——他才刚插了几下,这个女人居然就高潮了? 高潮穴口的剧烈战栗让男人体验实在太好了,他加大了抽插速度,还不忘含着笑意在女人耳边揶揄:“这么快就爽到了?你这淫穴到底有多骚?” “唔,唔……”白夜被他干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猛烈的大操大干。她嘴被堵着不能喊出声,还是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身子更是被刺激得频频扭动,男人干脆抓着她的大腿,抵着她的秘穴猛烈抽插,很快,她的身子再次剧烈颤动,连脚趾都在刺激下紧绷起来,一股股的温热的泉水浇灌到男人在她体内的阴茎上。 她又高潮了—— 男人眼睛都红了,这样连续高潮的骚穴夹得他太爽了,他的抽动力度愈发加大,每一次进入阴囊都重重打到女人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白夜被操得头皮发麻,这样连续的高潮让她爽得魂都快没了,偏偏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还在被男人毫不怜惜的猛烈使用着,她很想喊出声,身子挣扎得愈发厉害,似乎想从男人的身下逃离,不然再这么被插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插坏了—— 等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到她体内的时候,白夜已经被男人干得又高潮过一次了,底下的骚水像决了堤一样从她体内涌出,浸得两人交合处湿淋淋的一片;上面那张嘴被堵着,口水四溢,上面的嘴和下面的一样湿。 这淫靡的景象看得莫彦禾呼吸加重,刚射过一次、还埋在女人体内的欲望很快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抵着女人缓缓抽动着,灼热的肉棒细细碾磨在女人高潮后还抽搐着的软穴里。白夜被他磨得浑身发麻,想死的心都有了,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要被男人干得水都流干了,可手被绑着、嘴也被堵着,无法挣扎也无法求饶,她只能“呜呜……”呻吟着希望唤起男人的怜惜,可惜沉浸在欲火里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只能带着这欲火把她灼烧得魂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