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手叉在腰间,她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愤慨与决绝。

    “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和两个孩子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了,无处可去,无处可栖。”

    沈政文回想起在大狱中所受的种种屈辱,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煽动的烈焰,愈发地无法控制。

    “所以你就选择了这样的下贱手段,你如何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番心意?”他厉声质问道。

    然而,徐美红却毫不示弱,她挺直了脊背。

    “那就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沈政文一声低吼,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你以为老夫真的不敢吗?你以为老夫会容忍这种背叛吗?”

    “让老夫看看,究竟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将主意打到老夫的头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好一个毒妇

    徐美红心中一阵慌乱,她急忙用身体挡住沈政文的视线。

    沈政文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想到自己为了这个女人承受了多少委屈和痛苦,而她却背着自己带男人进家。这种背叛让他感到无法忍受。

    “你这个贱女人!”他怒吼一声,抬手就要向徐美红打去。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暗处闪出,一脚将沈政文踢飞了出去。

    那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个功夫不错的男人。

    沈政文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他抬头看向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而徐美红则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她知道自己已经惹下了大祸。

    沈政文本就遍体鳞伤,毫无防备之下,他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随风飘荡了一阵,随后又重重摔落在地,几乎感觉骨头都要被震得粉碎。

    愤怒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他的身心。

    而在这一摔之后,他竟是突然中风,口角歪斜,口水直流,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原本还惊恐万分的徐美红,看到沈政文这副模样,心中高悬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迅速转过身,对着自己的情郎低声说道。

    “你快点离开这里吧,免得被牵连进来。”

    那人显然心存不满,他紧紧握住徐美红的手,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轻声道。

    “我们何时能够再次相聚?”

    徐美红娇媚地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她柔声道:“待我处理完手头的琐事,还怕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相见吗?”

    沈政文虽然中风导致身体动弹不得,但他的意识仍旧清晰如初。

    听到徐美红的话,他双眼射出怨毒的光芒,恶狠狠地盯着她,仿佛要用目光将她洞穿。

    毒妇!

    毒妇!

    毒妇!

    他此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意,为何当初会轻信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所言。

    徐美红送走了她的情郎,转身看向沈政文,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是乖乖回你的大牢里待着吧!”

    她的话音刚落,隔壁沈府突然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喊声。

    “抓贼了,快来抓贼啊!”

    这一声喊叫立刻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周围的邻居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举着火把,带着各自的奴仆赶了出来。

    沈清潼推着夜少冥也走出了房门,准备观看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

    站在侯府那巍峨的大门之前,沈清潼的视线落在那倒在地上的沈政文身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意。

    看你如何再告我,看你如何再言我不孝!此刻,你的宝贝儿子和娇妻,又待你如何呢?

    徐美红眼见周围的邻居们被这一幕惊动,纷纷聚拢过来,便掩面而泣,声音里充满了哀伤与无奈。

    “老爷啊,我早就说过,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你为何偏偏不听呢?你一心想要偷偷取回自己的钱财,如今可好,一跤摔下,竟落得半身不遂的下场!”

    沈政文躺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圆,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怔怔地盯着徐美红。

    徐美红哭得如同心肝都被撕裂开来,悲痛欲绝。

    “好不容易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挣脱出来,你却再次走上了偷窃的不归路,你让我们这些亲人如何面对,如何承受这份耻辱啊!”

    沈政文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可是他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无法动弹。

    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嘴巴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你……”

    徐美红泣不成声,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

    “老爷,你让我们这一家人以后可怎么办呢?”

    很快,有人跑去报了官,随后几名官差匆匆赶来,将沈政文五花大绑地拖走。

    当沈政文路过沈清潼的身旁,他拼尽全身力气,颤抖着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她的袖口。

    他的眼中充满了哀求与恐惧,仿佛在向她求救,声音微弱而颤抖。

    “救……救救我……”

    沈清潼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沈老爷,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吗?”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不带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