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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白,是要买吸奶器吗?

    在女人仅有的知识范围里,宝宝在保温箱应该不能抱出来喂奶吧。

    看着他脸上有些复杂的表情,林予柒还以为是男人不想喂。‘不想喂也没关系,那就喂奶粉。’

    正准备打字,对面的时暮白内心挣扎了一瞬,随即附在女人耳边道,“我…好像没有…奶水。”

    ‘额。’她根本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

    那我去问问医生?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时暮白还是缓缓点了下头。如果可以的话,父乳自然是最好的,他也没有那么娇气,连个奶都不肯喂。

    恰好在病房的邵丘自然也听到了刚才护士的话。看向又在咬耳朵的两个人,他还以为是自家外孙害羞了。

    “慕慕,不用不好意思,外公都是过来人。一开始是会有点疼,但后面就好了。”

    他的话让男人突然想起来孕夫好像要开奶的吧。

    ‘突然就不是很想喂了怎么办?贵的奶粉应该也差不多吧。’

    在保温箱里的两个小家伙并不知道自己快被消费降级了,还在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呢。

    “那个…外公…我没有……”

    一句话停顿了好几次才说出来。男人脸皮还是太薄,话没说完脸上就泛起红意。

    “什么?你身子还是太虚了。我去问问医生。”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情况,邵丘倒不是很担心,最差也不过是奶粉喂养,他们又不差钱,到时候直接用最好的奶粉就行。

    不过老爷子也觉得奶粉没办法代替父乳,所以还是要去问一下的。

    “好。”

    嘴张开半天就憋出来一个字,因为时暮白突然想起来女人现在不能多说话,而且她那没恢复的嗓音他也知道她不愿意多说话。

    十分钟后,男人迎来了命运的宣判。

    医生的意思是用吸奶器多试几次,应该都是会有的。

    然后他就经历了自己有史以来最尴尬的瞬间,唯一庆幸的就是只有林予柒在场。

    “阿柒,你开这么大干嘛?”

    明显感觉到疼痛的时暮白语气有些重,‘果然,网上不全是骗人的。’他现在已经欲哭无泪了。

    “医生说的要这个档位,不然效果不大。”

    “很疼吗?”

    直女发言,非常精准地撞在了枪口上。

    “废话。”

    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痛意,刺激的男人眼睛都红了。

    “要不?我们就喂奶粉吧。”

    看着他那受不了的样子,女人动摇的非常快。不过却只收获了自己老公的一个白眼。

    “我还想我家宝贝(白白胖胖的呢)。”正说着,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要出来了,话戛然而止,低头看向那个部位。

    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这画面可是冲击力不小。

    “暮白,好像可以了诶。”林予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

    这时候时暮白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你…别看,好了我叫你。”

    脸颊那里红扑扑的,含羞带怯的样子直接让女人忍不住啵了一口。

    “没事,我给你遮一遮。”

    仿佛掩耳盗铃般,她伸手把男人敞开的衣襟稍微往中间拉了拉。但屁股的位置可是半点没动,还是坐在他对面,甚至还悄悄往前挪了挪。

    林予柒:贴贴,和老公贴贴

    仔细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反正是自家老婆,不用太在意。’时暮白在心里给自己洗脑。

    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奶香味,林予柒嘴角微扬,‘今天是奶香味的老公。’

    第212章 生了吗?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把他们两个的口粮给弄好了。

    “给给,快拿走。”

    奶不烫手,就是吸奶的过程让人不愿回想。时暮白看到女人装完最后一个瓶子就立马让她送过去。

    ‘不能看,不能看,不然他脑子里总会闪出一些画面……’

    点了点头,林予柒拿着八个瓶子出去了。

    “慕慕,怎么样?没有很疼吧?”

    老爷子可以说是无缝衔接,女人前脚出去他后脚就进来了。

    “还好。”

    脸上的红意已经渐渐消退,看着倒是没了那副害羞的样子。邵丘表示很满意。

    “那,应该不涨奶吧?”

    他想着以他家慕慕的身体应该不会“营养过剩”吧,毕竟是两个宝宝呢。

    ‘这,长辈说话都这么直白的吗?’

    又被震惊了一瞬,时暮白老老实实回道,“没有。”

    ‘他刚才还觉得已经不剩多少了呢?应该不会不够吃吧?’男人在心里嘀咕道。

    新手爸爸对什么都不太了解,但过程就是用来体验的嘛。目前男人还是很乐意学习的。

    但往往怕什么就来什么……

    门又一次被打开,是林予柒回来了。

    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还瞥了眼旁边的邵丘,随即说道,“那个护士说不够,说两个宝宝要双份的。”

    “我刚才去拿的时候好像忘了说是两个宝宝。”

    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这事是她不细心。她还以为那么多小瓶子够两个小家伙吃了呢。’

    “不过他说不着急,宝宝都是隔几个小时喂一次的。”

    女人又解释道。一副‘相信我,还可以补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