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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砚似是笑了一声:“傅总听说了啊。不是我不想给傅总邀请函,是我家小宝他不想让你过去,你说我这当哥哥的,也不好……”

    “沈总,利润我再让两成,我想参加这次欢迎宴会。”傅霖川直当了断。

    沈辞砚又笑了一声,随后说:“利润的事情不用,直接过来,我把你的邀请函交给门卫,你直接跟他打声招呼就行。”

    “谢谢沈哥。”

    “客气了。不过能不能和好那就看傅总诚意了啊。”

    傅霖川低头一笑:“沈哥放心。”

    一旁站着的季洋内心:“%x@*x%x%x”

    他那冷艳高贵还带着小自恋的傅总竟然叫了沈辞砚哥???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去准备今天下午宴会穿的礼服。”

    “好的,傅总,我这就去。”季洋马不停蹄往外走,就听到他那冷艳高贵的傅总又开口说。

    “再把那瓶未开封的马尔贝克从地窖里挖出来,下午我带走。”

    季洋:“!!!”那可是傅总珍藏了五六年的仙品啊,傅总自己都舍不得喝,这次为了追妻真是拼了啊。

    “好的,傅总。”

    ……

    第45章 找几个人绑了揍一顿

    “以前也没听说过沈总有个弟弟啊,这沈总未免也瞒的也太好了吧。”宴会里几个老总聚在一儿讨论今天的宴会。

    “我之前跟老虞总的时候好像听到点东西。”这时候珠光科技老总夏远天开口了。

    “夏总,您听到什么了,跟大家说说呗。”

    夏远天叹了口气:“大家都知道老沈总一家车祸去世的很突然,当时沈总刚刚成年,弟弟也才六岁,当时还在国外外婆家,他们欺负沈总年轻,董事会那边动作不断,沈总担心护不住弟弟,于是就宣称当时车祸去世的不仅父母还有年仅六岁的弟弟。

    这件事一开始传的沸沸扬扬,直到沈总掌权,就将这个新闻彻底压下去了。沈总常年米国华国两边跑,人们只当他国外公司也需要操心,孰不知是去照顾年幼的亲弟弟。”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说怎么没有人提过沈总这位弟弟。”

    众人了然便想散开,不料一转头傅霖川竟然站在他们身后。

    “傅总,您来了啊。”

    “嗯。”傅霖川淡淡应了一声,没再搭理人,直接朝着休息室走去。

    刚刚夏远天说的话他也听到了,他从没想到沈星那样天真烂漫的性格,身世竟然会这般坎坷,一时之间胸腔有些发堵。

    陆光看到了傅霖川,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嘛呢,心不在焉的。”

    “没事。”傅霖川说。

    “我听说沈辞砚这个亲弟弟名字也叫沈星,和你对象一个名字哎,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傅霖川有些无语的看了陆光一眼,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怎么灵光。

    “欸,你这是什么表情?”陆光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一脸不可置信,“该不会这个沈家二少就是你家那位……叭?”

    “嗯。”傅霖川点了点头。

    “卧槽!”陆光有些傻了,“牛逼!傅狗!你赚大发了!”

    “不行,我得把这事儿告诉殷白哥去。”陆光说完就要走。

    傅霖川没拦他,毕竟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管陆光。

    很快,宴会正式开始,沈辞砚上台。

    “各位,想必都知道我沈某此次举办这次欢迎宴会的目的吧,没错,就是跟大家正式的介绍一下我的亲弟弟,沈星。”沈辞砚目光温柔的看向台下的沈星,“小宝你上来。”

    众人目光跟随着沈辞砚望向台下,少年一袭白色燕尾服,长相十分惊艳,但这长相却不扎人,反倒很柔和,让人平空就能生出许多亲近感来。

    沈星点了点头,乖巧的站上台。

    “我的弟弟沈星这些年来一直生活在国外,今年刚刚硕士毕业回国。今后还要仰仗各位多包涵多提点才好。”

    台下立刻传来一道声音:“放心吧,沈总,您弟弟那就是我林成的弟弟,我今后定会好好护着。况且弟弟长的这么好看,一看就招人喜欢。”说这话的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他的目光贪婪的盯着沈星的脸。

    沈星有些厌恶的别过脑袋。

    沈辞砚的目光凛了凛,皮笑肉不笑:“那就多谢林总照顾小宝了。不过大家都知道我弟弟就是我的命,谁敢动他那便是与我沈某为敌,我沈某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就算拼了性命也定会让这人生不如死。”

    林成说到底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知道沈辞砚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赶紧收敛了目光。

    傅霖川站在台下有些烦躁的问身边的季洋:“刚刚说话那人谁?”

    “是房地产林家的老板,就是个暴发户,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找几个人绑了揍一顿。”傅霖川淡淡道。

    沈辞砚介绍完沈星,就下了台,宴会一瞬间热闹了下来。

    沈星刚刚在台上就看到了傅霖川,只不过他不太想再过去自找没趣。

    下台后,走到自助餐前拿了几块小蛋糕,就打算去楼上房间吃。

    没想到傅霖川却跟了过去,握住了沈星的手,叫了句星星。

    “干什么?”沈星有些抗拒的想要推开他的手。

    傅霖川不愿逼他,把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