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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1b7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冷少的甜宠妹妹 > 第11章
    初秋的天吹着冷风,落叶随风飘落,一阵风吹过让白羽燕不禁抱了抱自己,蒋业勋连忙把自己的校服脱下来给白羽燕披上,白羽燕冲着他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以表示感谢,看着如此可爱的妹妹,搞得蒋业勋一脸红晕。

    蒋业勋、斐汛然和白羽燕是一个小区的住户,蒋业勋和斐汛然住在a栋,白羽燕住在c栋。白羽燕因为白建勇工作调动便搬到了版宏市,自从搬来这里后,她很少出门,很多时候到楼下的游乐场玩,也会被小朋友叫她小哑巴,后来她也索性不出门了,小学和幼儿园的上课时间也不一样,难怪他们从来没有见过。

    国庆节马上就要到了,学校要举行爱国读书活动,班级里要选举同学起来朗诵,顾雅楠自然举手向老师推荐了白羽燕,不过这个推荐立马就被老师驳回了。

    白羽燕羞红了脸,没有看顾雅楠,暗地里握了握手里的拳头。

    “我就是要你难堪,白羽燕,别以为有什么哥哥撑腰就了不起了,现在他能管得着你吗?在教室里我就不信他还能来救你不成。”

    顾雅楠粗鲁的一把抢过白羽燕手里的铅笔,把她的笔和书都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白羽燕自顾自的捡起褶皱的书本,准备坐回座位上,没有理顾雅楠。

    顾雅楠看见白羽燕这样无视她,想要欺负她的冲动更来劲了,内心的小野兽在咆哮着,凭什么她白羽燕幼儿园都没上还能在班级里考第一,凭什么老师经常拿她和自己比较,上课还总是表扬她,少先队员也是第一个入队的,而且她还是个哑巴。顾雅楠越想越气愤,伸出手推了一把白羽燕。

    白羽燕一个踉跄,撞翻了桌子,书包和书本都掉了下来,顾雅楠心里才有了丝丝痛快。很快白羽燕觉得自己脸上一股温热,好像什么东西伴着血腥味划过她的脸颊,这时地上滴起了斑斑血迹。

    顾雅楠看到白羽燕头上的血还在流,吓得跌坐在地上,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野猫,心脏紧张的突突跳着,她只想让那丫头出丑而已,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并没想过结果会是这番景象,此刻的她害怕极了。

    “老师,顾雅楠打人了,顾雅楠打白羽燕了,流血了……”王元雯急冲冲的跑到办公室报给给老师,一边跑一边喊,这时候什么忠诚都抛在了脑后。

    刚下楼要去上体育课的蒋业勋听到白羽燕,流血了这几个字。连忙把手里的篮球丢给婓汛然,冲进一年一班的教室,看到用手捂着伤口的白羽燕脸上和手上都是血,顾雅楠则呆坐在地上,蒋业勋一把抱起白羽燕去校医室。

    “别怕,哥哥来了,别害怕,我带你去校医室。”蒋业勋一路上喘着粗气,脚步却一步也不慢,该死的,蒋业勋第一次觉得校医室那么远,看着怀里的白羽燕,说不心疼的话那是假的。

    校医室里医生看到流着血的白羽燕也大吃了一惊,小学常见的跌碰不是个淤青就是擦破点皮,是什么人下手那么狠,让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流这么多血,心里想着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蒋业勋一眼。

    “医生你快点来看看我妹妹。”听到蒋业勋自称是这个小女孩的哥哥,医生这才明白过来,要真的是眼前这个男孩做的,她都要打电话报警了,在校园里这完全属于校园暴力啊,教育局三令五申的强调要整治校园暴力,给孩子们一个健康快乐的成长环境。

    “好,你赶紧把她放在床上,我来看看。”说话间医生拿来了急救药箱,先用酒精给白羽燕消毒,看着白羽燕疼得眼泪汪汪的却不喊叫一声,医生也震惊了,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别说是这快一厘米深的伤口,就算擦破点点皮触碰到酒精也疼得大叫,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能忍呢,大人都要呻吟几声。

    “好了,那个同学你先过来扶住你妹妹,我要给她缝针了,联系父母了没有?还好伤在了发际线里面,不然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可就破相了。”

    听着医生说的话,看着眼前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的妹妹,蒋业勋更加气愤了,有一种让顾雅楠血债血偿的想法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血液每一个细胞里沸腾。

    不一会儿医生缝好了线,看到包扎好的妹妹,蒋业勋松了一口气。他能感受到白羽燕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以及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是那么的惨白,衣服都被汗水浸得潮湿起来,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蒋业勋瞬间火冒三丈。

    “是不是顾雅楠又欺负你了?”蒋业勋气愤的问白羽燕,即使白羽燕不说话他也知道,肯定就是那个顾雅楠,难道一个校长的女儿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欺负人?敢把他蒋业勋之前的警告抛在脑后,顾雅楠怕是qq糖吃多了,甜过了头。

    看着白羽燕点了点头,脸上的血渍还挂在脸上,蒋业勋心疼的摸了摸白羽燕的头,和医生拿了点酒精棉球轻轻的为白羽燕擦去脸上的血渍。

    “看我不去收拾她,太欺负人了!真当我蒋业勋的妹妹是软柿子不成,是该给她点教训了!”蒋业勋气势汹汹的握起拳头准备起身要去教训下那恃宠而骄的顾雅楠,这次不给她尝尝眼泪的味道她还沉浸在棉花糖的甜蜜里,要知道蒋业勋可是有一万种气哭女生的方法,自从遇到白羽燕他才收敛了些。

    “哥……别……”白羽燕拉着蒋业勋的胳膊艰难的说着,蒋业勋身子微微一怔,他听见了什么?这个丫头连缝针那么疼都忍得住没有叫一声,现在却温柔的叫着自己哥,这不会是他蒋业勋的幻觉吧!